聒噪。
我真的很煩那些扭曲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用錢擺平了一切。
果然,族人說的很對,當你展現出乎世人想像的財富時,你身邊的人全都變成好人了。
我感受到了那些人對我轉變的態度,他們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討好,還有一絲埋藏極深的貪婪。
除了一個人,談昭。
她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模樣,遲到早退,行蹤極其難以捉摸,甚至從上次廢棄教室別過後便再也沒有交流了。
隨她。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跟她說話。
直至一件事徹底打破了平靜的表面。
我的易感期提前了。
原來之前幾天的煩躁都是來自於這,從我動手的那天開始,一切都有跡可循。
以往身邊都會有配置好的藥來抑制,可現在,突然而至的爆發直接讓我毫無準備。
我拖著僅存的理智來到了廢棄教室,希望等自身緩過這信息素波動最大的時間段再回去吃藥。
荒敗空曠的教室里安靜極了,陽光里的灰塵清晰可見,空氣里充滿了玫瑰的香氣,濃郁芬芳,它就像是偽裝好成獵物的獵人,隨時誘捕著無辜的路人。
一般a1pha或Beta都會被這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給嚇退,或者聰明點的會喊人過來。
反正不會是傻乎乎的直接走進去。
可是談昭聞不到,她什麼都感覺不到,於是,她走進來了。
自投羅網,蝴蝶落入花的陷阱。
當我意識稍微清醒點的時候,我的牙齒已經咬著她後頸的那塊軟肉,反覆摩梭著,試圖標記著什麼。
她對於我這行為感到不解,試圖將我扯遠再喚醒。
她本身的力氣不小,但是易感期的a1pha攻擊性會比正常時期高出幾倍,身體數值提高几倍,比平時更加敏銳。
她掙脫失敗,還被我抓住漏洞,玉白的手腕被我死死攥住。
紅眸霧氣氤氳,我牙齒刺破那層軟肉,慢條斯理地注射自己的信息素進去。
可、可是她的信息素怎麼沒有?
我懵了。
一點點與自己交融的信息素都沒有,我湊近她脖頸間嗅到,感到不解以及迷茫。
我不信。
她怎麼可能沒有被自己勾起一絲波動。
「嘶。」那是她吃痛的聲音。
我安撫似的舔舐著被我咬出血滴的脖頸,這些遠遠不夠,我想要她的信息素,想要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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