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沒下單,期待收穫。」
關鍵是謝瀾川滿面春風地照單全收了。與代言人失之交臂的程椋,還要被迫承受謝瀾川帶來的折磨。
此時程椋總結這段經歷時,顯得生無可戀。他聲稱跟在謝瀾川身後,不知道有多麼丟人現眼。
「是該罵他。」
竭力抑制笑容的葉哥,長吁短嘆,「還好沒叫我一起去。」
然而網友們的火眼金睛無處不在。在眼神上沒辦法借題發揮的葉哥,禍水東引至錄像——世態岩椋大挑戰的錄像,也被重挖掘了出來。
「你去年說這個不是你和萬松岩。」
說這話的葉哥顯得痛心疾,「我還花大價錢請人做公關方案。」
思緒飄忽不定的程椋,答非所問地講起了近期提上日程的第三張專輯。以國風為主題的第三張專輯,第一站巡演卻在海外。
為此惡補英文的程椋,抱怨閒暇時分,但凡閉眼,看到的不是黢黑一片,不是家人的面孔,而是誕生於大洋彼岸的二十六個字母,魔鬼似的圍在一起轉圈。
被迫承受這一切的程椋,早已頭痛欲裂。至於葉哥莫名其妙說的「挑戰錄像」、「公關方案」之流,
總結起來:「我聽不懂。」
「祖宗啊。」
葉哥無力地一笑,「祖宗,下班了我來接你。」
實則說真心話的程椋,在聽眾當中的解讀如何就未知了:「我才不要。」
第三期選址在植物園。
程椋自詡對於植物園了如指掌。曾經他仗著學生證換取的免費門票,在為數不多與萬松岩逃課旅途中,尋求著植物園的庇護。
直到某位熱心市民,看見兩個學生,本該讀書時間卻在公園遊手好閒。
那次被送進公安局的經歷,不論給程椋或是萬松岩都造成十分恐怖的回憶。而後逃課這項大業才不了了之。
……正訴說這段過往的萬松岩,在濕地公園的錄製結束之後,再一次震懾到了導演。
「逃課!」
這可比推下水去餵魚的言語恐怖多啦,至少威脅是空口無憑。他問程椋,「你怎麼能這麼做?」
高中永遠名列前茅的萬松岩,少上一節課不在話下。認為課業於萬松岩是小菜一碟,卻還是為他著想的程椋,逃的都是周五的最後一節自習課:「沒問題的。」
「那也不可以。」
工作之餘身兼家長的導演,板著面孔,為時已晚卻依然提出無數假設。萬一自習課有重要的通知,萬一被發現了要被批評處分,「萬一萬松岩想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