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不由得打断他,“够了,够了。你还是看一下你自己烧的东西吧。”
方庭烧的东西,就是一堆不成形的东西,看不出原形。
“你这怎么弄的?”
妹喜烧制了个简单的五角星。
妹喜在一旁指导着他,方庭实在太笨了,手在关键时刻抖一下,五角星都被他抖成了个椭圆。
看不下去了,妹喜只好上手,握着他那笨拙的手,手把手地教他。
昨天晚上,林溢之教他,“很简单。加强你们两个之间的身体接触,慢慢来……”
方庭的心根本慢不下来,跳得跟个加的时钟一样,滴滴滴的……
“方庭!”
方庭的手,又抖了。
妹喜转头,现他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妹喜根本没关注他为什么脸红,她只知道方庭走神了。
原本的五角星,成了个凹凸不平的,看不出原形的东西!
方庭回神,红着脸,极其不自在地从妹喜手中抽走工具,“我自己来……”
妹喜也不想管他了,出门找了老板,让老板来教他。
妹喜一走,方庭懊悔地不行,太丢人了!
*
两天录制结束,妹喜回了酒店。
她准备回靖南。
收拾好行李之后,她原本准备打车去机场。
房间的座机响了,“您好。请问是林妹喜,林小姐吗?”
“对。怎么了?”
“请问车库内,那辆白色的奔驰是您的吗?车牌号为xxxx。”
妹喜来这的时候,觉得没车不方便,干脆就当天让人运了辆车过来。
“是。”
“那辆车刚不小心被撞了,你现在有时间,能来处理一下吗?”
妹喜没多想,“好。”
她提着行李箱,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停车场没有看见人。
等到了那辆奔驰旁,她放下密码箱,绕着车转了一圈,确实现了一道被撞的痕迹。
但是,没有人在。
可能跑了吧。
她也不想追究了,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准备开车去机场。
就在快出停车场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突然阻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快按了刹车,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冲,又弹回来。
她下了车,拍了拍车的前窗玻璃。
忽然车门被拉开了,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极冲了出来,将一块湿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上面有迷药,妹喜还没来的及求救,就晕了过去。
*
等她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很浓厚的灰尘气,左右两旁放着工具,像是个储物间。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个小窗户,能投进阳光。
妹喜尝试挣脱身后绑着的绳子,挣脱不出来,还磨的手腕疼。
这样根本不行。
她焦急又镇定地扫视着周围,旁边的工具都有尖锐的一面,但是都是和很长的、又细的木头连在一起,她要是动这些,就太显眼了。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幸亏这么多年,在梧其面前撒娇。
她早就练出来了瞬间哭的本领。
透亮如玻璃般的眼睛里盛满了害怕和眼泪,她惊恐地看着打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