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她不满。
他停下来,看她。
皮皮也在看他。
他伏在上方,眼睛黑白分明,情欲隐隐约约。
“皮皮,你知道为什么犯人执行死刑前吃饭时总会吃得很认真吗”他说得很慢,声音暗哑,带着无法溢于言表的性感。
落在皮皮耳里,却只余恐惧。
“”
为什么死刑犯人吃得认真
因为那是最后一顿饭。
他现在那么专注。
因为是最后一炮。
皮皮的心怦怦得跳起来。
一下又一下。
比动情时刻还要快。
曾被余是推着去死的那种无望感又来了。
余是的吻落了下来,动作继续跟上。
皮皮被撞得上上下下。
她侧目,眼神落在针剂上,闭了眼,针剂凭空出现在她手里。
她的手攀上他的背。
指尖抓挠着,留下细长长的血痕。
在欲海沉浮的男人似是感不到痛,还在驰骋着。
她将毒剂夹在拇指食指间,针管触碰他的皮肤,微微用力一压,针尖刺入他的肌肤,微微的痛感和她原本的抓挠带来的感觉不分上下,他没察觉,动作流畅地进行着。
皮皮深吸一口气,指端爬上按钮。
“”
她暗哑的瞬间余是身体忽然一僵,皮皮迅用精神力把针剂收到掌心藏好。
余是没有同她进行交流。
皮皮去看的脸,他却已然转过了头,于此同时,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大手捞过衣服,开始穿衣。
她只能看到他第一个侧脸。
弧度硬朗,菱角分明,眉梢眼角挂着肃立之色。
她跟着坐起,咬了咬唇,强压着心虚问“怎么了”
“暖瓶出现异动。”他穿上裤子站起,脚胡乱踩进靴子里,背心被他搭在肩上,他边系着腰带边往外走。
“”
皮皮也迅开始穿衣。
暖瓶许是察觉到热血的几个领导纷纷往逍遥来,极有可能是趁热血此时群龙无,准备偷袭下手。
皮皮飞快地穿着衣服。
她的房间外,余是已经在集结队伍了“林淮。”
“到。”
“集结队伍。”
“是”
“喊死不了过来,让他度去总部叫人,直接去防线帮忙。”
“是”
皮皮穿好衣服赶出来时,基地出口前的操场上已经集结好了队伍。
虽然每是临时被叫上的,大家都在整理着衣物,队伍却站得整整齐齐,丝毫不乱。
此时很多人都没戴好通讯设备。
余是手里捧着喇叭,站在车前下命令“第一、三、五小队跟我走。剩下的队伍由林淮带队。”
他看林淮一眼“至少从丧尸手里抢两个市的地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