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闻言,竖起大拇指,惊异道“老弟你真是神仙中人,竟然连此事也能算到,这手段可没见你以前用过啊。”
张元轻笑一声道“老哥久出山门,师父许多东西不曾传授,我那时又年幼,也没得此法,咱们又久不见面,你那里会知道呢。”
“哈哈哈,这倒也是。”王老七听罢也不以为意,摇头笑道。
“老哥也别聊这些了,我看你面上稍有晦气,与我灵卜好些相应,还是赶快和我这段时间你做的事,我也好为你参谋谋”。
“你看我,看见你就觉得吃了定心丸一样,连平日忧虑之事,也一下忘了。”,王老七一拍头,笑了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又道“我这就与你。”
罢,就向张元起这段时间生的事情。
原来那日张元趁夜走后,王老七自在青元观外又练习了几遍连珠神弹无形弩,自觉已掌握了其中关窍,便入道观,守着其侄王一阳。
直至明,那王一阳忽地一声大叫,一下从床上跃起,也顾不上和王老七打招呼,就急冲冲跑出房门。
王老七急忙赶上前去,到了观外的一片野地,就见王一阳正在脱衣解裤子,一下想起张元嘱托,知道这是王一阳腹内淤血正在往外排除,当时也就不再担心,走回道观之内等待。
过了半柱香的时候,便见侄子王一阳走回房内,满面精神,双目更是隐泛精光,比之前面如金纸,气虚神弱之感迥不相同,知其已然大好痊愈。
随即迎了上去,问了王一阳感觉如何,王一阳答道“七叔,我自从前日受伤,吐血昏倒,虽在睡梦之中,也觉五脏欲裂,痛苦不已。不想昨日忽觉一股凉意自胸腹中传入四肢,当时便觉痛苦一下减去不少,心灵上也有了知觉,但还是十分迷乱,无法醒来。
不想过了会,又觉五脏六腑奇热如焚,一股热气更直冲脑门,当时一下神思清爽,已能思考。不想此时周身却又一下酸痒非常,我正不耐,欲要展动身体,却被人抱住,耐了好一会,那热气渐消,顿觉五脏空灵,一股舒心之感传来,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刚睁开眼,正要起身,便觉一股浊气自腹内冲出,人也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却一下让我腹内如绞,有拉肚子的感觉,这才急忙从床上跃起,急忙跑到外边,果然大泄一通,拉出许多黑紫色的污秽之物,奇臭无比。
我忍耐了片刻,这股泄意才止,急忙穿好衣服,跑回来见你。
此回走在路上,更觉身轻无比,周身通透,舒适之极,从未有过。”
王老七闻言喜道“如此便好,亏得你福厚,此回不仅不曾丧命,反而因祸得福,你此回多玄呢,若不是来了救星,就我如何能救你呢?”
王一阳闻言奇道“七叔,我福厚,因祸得福,又有救星,这从何起?”,
王老七随有将张元回山碰巧遇到此事,救治于他的事了一遍,随后又面带责怪道“你这孩子,我平时和你下能人不少,让你遇事忍让,不可仗会一点功夫,就恃力趁强,惹出祸来,不想你竟然一点也没听到心让,这回吃了大亏,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王一阳闻言忍不住道“七叔你都知道了。”
王老七瞪了他一下道“不然呢,要不是你那同行的几个伙伴,都是本家子侄,拼命将你带回,不然你焉有命在。”
王一阳闻言接口愤声道“七叔你也别怪我,实在是那狗富欺人太甚,怎么能忍?我也是学艺不精,为您老丢人了。”
王老七见他话时面露愤色,想起他受伤之事,又是个少年心性,到底是心爱子侄,也不忍再责怪,便道“行了,什么丢人,有命在就好,你年纪尚浅,虽得我一点传授,到底功候不高,那人又是出其不意,有此惨败也属寻常。只要你记住此回教训就好。”
“你现在大伤初愈,也别动气,此回虽你也有错处,但是并非无因,恩怨终须了结,且随我在山中住上几日,等到消化了药力,咱们就下山,再论其他。”
“我听七叔的。”
罢,正好王父王母因听下山之人王一阳已被一道人救好,带了饮食上山探望,见儿子伤已全好,大喜过望,互了片刻,知了疗伤经过,正想相携弟弟儿子下山。
王老七便道此时不可,王一阳大伤初愈,正好在这山上修养,让王父片之后就下山,而后送些干粮上山,自己和一阳要在此多待几日。并嘱咐王父让同村之人不可与别人这山上之事,而且还要看村中有无陌生冉来。若有,便及时上山告诉一声。
王父王母知王老七平日不显山露水,但却有大本领,向来信服这个七弟,又知道儿子惹下乱子,仇人又是县中土豪,定然有人前来纠缠,于是满口答应。
而后王老七王一阳送了王父王母下山,就在这道观中住了下来,苦炼五形掌。除了有人上山送些吃食,也未见过外人。
如此过了三,王父上山送吃食时,这几有一些陌生冉村里,也没有到家里,反而和村长谈了片刻,随后便走了,他到了村长家里一问,才知道那些人从县里来,要购买粮食,并且有意无意的打听村里有没有受伤或新死之人。
一阳受伤之事,村中之人都知道,但村长有我嘱咐,没漏口风,直无有,那些人也没有再追问,随后便走了。
王父听罢知道这是土豪爪牙到来,因为当时不知道一阳家住何处,这才四处打听,心中焦虑,于是急忙上山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