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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頁(第1页)

虞父噎了一口氣,差點沒咳出來。

他和方女士分居,無非就是因為他年輕時候風流叛逆,宴時晝這哪是炫耀虞禮書寵溺他,分明是在借方女士的話說他呢。

周遭知情的虞家人也隱約露出尷尬的神色,隱晦地看著虞父掛不住的臉色,也不怪虞老爺子去世前把大部分事務交給了方女士,親兒子有時候確實是個拎不清的。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虞父不好對著宴時晝使臉色,便想把虞禮書叫過來說兩句,可這時管家來了。

「宴少爺,」管家給了宴時晝一個眼神,顯然是方女士授意他來解圍的,「今天天色不早了,您和我們少爺早些回去歇下吧,明兒個婚禮又要忙一天哩。」

宴時晝早便不耐煩了,酒氣熏得他頭暈噁心,一點也不如待在哥哥身邊舒心安心,管家給了台階,他當即順著下了:「那我先去找哥哥了。」

走了兩步,頭有點暈,宴時晝輕笑了一聲,朝著虞禮書的方向大步走去。

猛地從身後抱住人,也不顧旁人驚異的眼神,他蹭著虞禮書的頸側,嘟囔了一句:「哥哥,我們回家吧。」

虞禮書手裡還抱著宴夫人的禮物,驟然聞到宴時晝身上的酒氣,微微蹙眉。

他知道宴時晝酒量很差,卻沒有去阻攔父親,無非是存了報復宴時晝的心思,可看著宴時晝難受地皺巴著臉,睫毛上綴著淚珠,又隱約有些後悔。

將一堵牆似的又高又沉的人扶起來,虞禮書叫了一個司機去開車,然後把宴時晝扔進了后座。

他想自己坐到副駕駛去,卻被宴時晝一把拽住了手腕。

「哥哥,別走……」

車座上還皺巴巴扔著下午弄髒的衣服,司機聽到動靜似乎想回過頭看一眼,虞禮書有些窘迫地坐進了后座,將那衣物團成團扔到了腳邊。

見虞禮書順著自己的意思坐了過來,宴時晝借著醉意,演得更起勁兒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宴時晝。」虞禮書拍了拍他的臉,宴時晝也沒有躲,反而湊上來讓他摸,半躺著身子埋在他大腿上。

司機知曉他們明日便要結婚了,哪敢往後看,只聽到后座傳來細微聲響,他當即將前后座之間的遮擋降了下來,為他們提供更為私密的空間。

預想之中的曖昧聲響並未出現,后座的情侶唱起了借酒撒嬌的獨角戲。

「哥哥,我好難受,他一直讓我喝酒,我好難受……」

宴時晝絮絮叨叨地說著,抓著虞禮書的手放在自己發燙的臉頰上,微微熏紅的肌膚上那雙黑亮圓潤的眼眸濕漉漉地看著虞禮書,有些抱怨,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企圖喚起對方的憐愛,「你都不來幫我……」

虞禮書沉默著聽他不停地說,說虞父怎麼怎麼樣,又接著嘟囔這些破碎的話,分辨不出意思,但大抵是委屈巴巴的。

司機沒有聽到自家少爺安慰的聲音,宴時晝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似乎在念叨里漸漸昏睡過去。

宴時晝閉著眼睛等啊等啊,就是等不到虞禮書說些什麼,一開始是裝的,可他的心隨著時間流逝卻真情實意地委屈了起來,眼淚順著顴骨滴落濡濕了虞禮書大腿上的衣料。

沉默之中,他忽然感到一股極輕的力道撫過他的頭頂。

宴時晝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他張開眼睛,漆黑的眼底迸射出興奮的光,但在下一秒又做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他梨花帶雨地啜泣了兩下,抱著虞禮書:「你得親我一口。」

司機握緊方向盤,從業三十年不八卦的他忽然很希望自己的聽力再好一些。

他聽到虞禮書輕輕「嗯」了一聲。

他猜測那吻大概是輕而柔的,唇瓣相接而淺嘗輒止,比落入車窗的夜色還要盈盈,像在安慰一個哭著要糖吃的孩子。

第138章真相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虞禮書將宴時晝扔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又在車上親的心滿意足,他沒再折騰虞禮書,閉著眼睛翻了個身,抱著靠枕睡了過去。

只有在這時候,他才乖巧恬靜得惹人喜愛,虞禮書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才轉身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

他端著熱水折返回來,走到了客廳,又頓住腳步。

他這是在做什麼?

縱容和照顧宴時晝是刻在記憶里的習慣,怨只能怨他們相識二十年,但現如今他也該戒斷了。

那杯醒酒用的熱水最終被擺回了廚房裡,任其一點點溫涼直至冰冷。

虞禮書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餐檯上,還擺著方女士給的紅包和宴夫人送的禮物,或許是司機離開時順手放的。

總歸也無事可做,他先是拆了紅包,裡面除了圖吉利的現鈔,還放了一張數額可觀的支票,可見方女士嘴上說著不贊成,心中還是妥協祝福了他們的婚姻。

而後又拿了剪刀,將宴夫人贈送的禮盒拆開。

餐廳里沒開燈,乘著月色,虞禮書一點點將表面的牛皮紙撕去,露出裡面被裝裱的畫框。

蔚藍的天空,翱翔的海鷗。

海風掀起波濤,水浪如珍珠般四濺,純美的色彩下,流動的線條奔向白金色的沙灘。

虞禮書是從上往下拆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宴夫人要送一幅畫給自己,一來他並無藏畫嗜好,二來他對海洋有陰影,宴夫人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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