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笑道:「你忘了,我身上還有傷,不宜飲酒,今日陪客都是用的茶水。」
這一句無疑提醒了寧姝一些事情,她目光閃了閃,跟著重複道:「對,你傷還沒好,要注意身子……」
「那,今晚我們早些安睡吧,切莫勞累。」
「不可。」
秦琅打斷了她,神色認真道:「你作為婦,是不是忘了什麼?」
寧姝心中一跳,以為秦琅在計較那事,頓時神色古怪起來。
然很快,寧姝面上的古怪便成了尷尬。
只見秦琅去桌上向蓮花金盞中到了兩杯酒,一手一盞端著到了寧姝跟前。
「夫人怕是忘了我們還未飲合卺酒。」
寧姝頓時唾棄了自己幾句,訕笑著接了一盞。
像所有婚夫妻一般,二人目光纏綿地飲下了合卺酒。
趁著秦琅將金盞送回去,寧姝人一骨碌滾到了裡邊,被子一扯就蓋在了身上,一副要安寢的架勢。
放完酒盞回來的秦琅都看傻眼了。
若是沒記錯,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可是有件大事沒辦呢!
自顧笑了幾聲,秦琅看著里側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少女,也不打算費口舌了,三兩下將身上的衣裳褪了去,靴子也隨性地踢到不知哪去了,蛟龍入海一般,身姿靈活地爬上了床,並且一溜煙扯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身後忽地一涼,緊接著是一具火燙的身軀貼上來,秦琅像個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上了她。
從氣息來看,秦琅似乎特別興奮,這股情緒好似有感染力,帶著寧姝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捏住那雙在自己腰間蠢蠢欲動的手,寧姝咽了咽口水道:「你做什麼?」
就像一隻落入虎口的兔子,還怯生生地問老虎要怎樣,秦琅聽著,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愛極了這模樣。
兩幅身軀再無一絲空隙,秦琅在她耳後輕笑,溫熱的氣流拂在而後,寧姝身子更僵了。
「今日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說為夫要做什麼,嗯?」
像是在故意撩撥,少年聲線低啞魅惑,像個狐狸精。
被這一下擾的,寧姝覺得思緒都亂鬨鬨的,也愈發縱了秦琅的放肆。
衣擺處悉悉索索了一陣,寧姝心口一熱,才反應過來秦琅到了哪一步。
滿臉羞臊地,寧姝隔著衣裳按住了秦琅亂來的手,急道:「不行,你傷還沒好,今夜不能……」
言未盡,但兩人都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像是起了反作用,這句話出來,非但沒有阻了秦琅禍害她,自己還反被捏了一下。
雖不疼,但放在此時此刻此地,寧姝根本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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