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虞楼却大难不死。
在直升机的搜救下,她好端赌躺在一块平台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块石头。
但我知道,虞楼变了。
我不知道她具体变在哪里,但她偶尔散出来的气息经常会让我汗毛竖起。
我们的关系开始生疏,后来我受双反局派遣,前往大洋彼岸留学,虞楼来送了我。
她只喝了一杯酒,留下八个字——
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我很感动,也很无语。
这几年来,我见识到了太多的罪恶和黑暗。有时候抬头看着空,烈日当空却仿佛看不见太阳。
但我到了大洋彼岸之后才现,自己还是太特么年轻了。
这个世界的罪恶是不分地域的。
这里直接没有太阳,取而代之的是“刀乐!”
它,可以让你实现所有的愿望,而且还是赤裸裸,光明正大的那种。
只要你实力足够,你可以上总统夫人。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因为我听到的永远是最直接的那一面!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虞老6和邵爷对我的心理状态一直冷眼旁观,原来是要让我提前适应罢了。
在这片土地上,我算是如鱼得水,表面醉生梦死的同时,也做了不少大事。
而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敲诈”一些携带巨额资金出逃“灯塔”的老乡!
这帮人在国内兴风作浪,谈笑风生。但出来之后,却是一只只案板上的羔羊。
与其便宜了洋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己。
后来,我接到任务回了一趟金鳞,见了一个逗比。
我我叫米奇,他他叫泰戈尔。
这也就罢了,尼玛我的“青梅竹马”怎么也和这子看起来关系挺好的样子?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
一人独坐江边,背无数因果于己身。
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始终想不起来。
再后来,这子名头越来越大,几乎独挑大梁了。
最最最扯淡的是,这家伙成了自己的直系领导,还给自己这边塞了一对活宝。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一条人造龙,怎么就和一个洋鬼滚到一个被窝里去的?
尼玛整干柴烈火,吱吱呀呀个没完,只可惜了自己的“雀斑,大波浪,红头,绿眼睛了。。。。”
不过除了这些损失之外,日子倒也比以前有趣很多。
一大帮不着调的人竟然搞起了「教堂」,还自导自演了神迹。
想想就好笑,可惜被耶稣那个气鬼给一巴掌扇没了,我们也只能东躲西藏来到了乌兰。
不过树挪死人挪活,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光的。
神父当够了,那就当教父。
雇佣军之间的交锋可比教堂祈祷有趣的多。
亚瑟那老子玩起了共产,誓要拯救他的家乡于水火之郑
马龙和茱莉亚义不容辞,开始走上红色教廷这一条路。
当“耶稣”宣读起了马克思主义,当“神权”开始走入群众,当“修女”成了娘子军。。。
地方武装与先进思想相结合,再加上东方神秘力量的远程指导与武装支持,这条特色教廷之路如烈火般燃烧,几乎快要淹没这块土壤。
这有些跑偏的星星之火甚至引来了阿努比斯的注意。
这位古埃及的死神是被圣甲虫吸引而来,不过并不是来找事的,而是来寻求合作。
他们具体谈的什么,我不得而知。
但想想古埃及没落成如今的鬼样,阿努比斯所谓何来也不难猜测。
这一切不定还得归功于自己领导打出来的功绩,让下一些苦“秦”久矣的各路诸侯眼睛一亮,找到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