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是故意,路明非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恺撒又觉得私处满是粘腻的液体,把内裤都弄得湿哒哒的好不难受。
“你还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他冷声道,盯着路明非的眼睛试着分析对方的反应。
“我是不怕死的啦“,路明非耸耸肩,”不过你们杀了我,反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秘党发现我断了联系,想当然会觉得我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被你们灭口的,再追查下去你们也很难守住这个秘密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试探的结果就是路明非果然不怕威胁,那个一上战场就变成缩头乌龟的路明非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恺撒不能理解,细想更觉得后背发凉。按照秘党的计划路明非应该假冒医生完成检查,继而带着信息离开,所以他冒着没命的危险也要留下,只因为一时的色心?死了怕不是也是个色鬼。
“但我没打算把你的事说出去,所以你没必要担心。“路明非看恺撒表情凝重,补充了一句,”但你们得清理下内鬼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传出去风声,高层未必不会再怀疑到你头上来。“
恺撒不明白路明非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对自己所属的阵营不忠,却又没有趁机跳槽到另一方的意思,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是因为担心刚才的丑闻曝光吗,即便那样损失最大的也绝对是恺撒这一边,不是白纸上的一个黑点,而是整个被泼上了黑墨水一样的污点。
他也不是没考虑到情分什么的理由,无论喜欢他的人还是身体,但他实在不想将那种犯罪的行为归结为爱,这和他的三观完全相悖。
“你想要什么。“干涩的话语打破了沉默,路明非闻言说只要让我顺利完成任务就好,屋里的事不要和别人讲。
恺撒原本也不想把这等耻辱的遭遇公之于众,路明非的要求居然正中他下怀,“那么交易达成?“他伸出一只手,但路明非却犹豫了没伸手去握住。
“其实还有个,不算小的问题。“
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终于有点像是恺撒熟悉的那个路明非。男人将自己的白大褂向着两侧掀开后,恺撒一瞬间萌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路明非当然是穿着裤子的,裆部相当明显地有一处鼓起的小帐篷,包裹在里面的东西就是刚才路明非用以侵犯他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恐。
“我这样出去,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就会被发现了“,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讲,”帮我处理一下吧,用上面还是下面你自己选。“
他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拿了两根不同颜色的领带,让恺撒选择一个那样理所应当。恺撒简短地回他一个“不“字,明知道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想象而非现实,还是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自卫甚至反击。
路明非却显得有几分委屈,伸手比出一个数字三。“三次,我刚才让你高潮了三次,两次上面一次里面,结果我自己一次都没爽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恺撒回话呛他,”你一次都没高潮,那我体内的那些精液是谁的?“
“是你给我夹射的,不是我自己到了要射出来,你体内的那些确实是我的没错,大概也有你的一部分,我拿你自己的精液给你里面润滑来着。“
恺撒已经被这个神经病强奸犯气到无话可说了,明明旁边就有检查用的润滑液,脑子长成怎样的人才会想到这样的操作。他深呼吸缓和因为怒气而加快的心跳,路明非不打算放过他是显而易见的,至少他还有上面和下面的选择,他自然也可以不妥协,但没人能保证眼前这个看似纯良的疯子能干出来什么事。
这是第一次在谈判桌上,他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知道了”,深呼吸,这是自愿接受的交易,为了更重的利益没什么大不了的,用性来作为交易的标的简直是最不吃亏的买卖,恺撒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给你口交…就可以了吧?”
这还是恺撒头一次从口中吐出这么淫秽的词语,他并非不知道这些,只是他有着不随便提及的贵族修养。
路明非示意他移动凳子到检查台前,半褪下自己的外裤坐着张开腿。坐着的高度对不上,恺撒只能半跪在男人腿间,看着那根终于摆脱了衣物桎梏,青筋虬结,坚硬翘起的肉棒。
“你真没问题吗?”路明非却显得不比他放松,“口活也是要技巧的,我也只是用手给你做的,你别真的拿牙齿来咬我啊。”
那可真怪不得我,恺撒心里说。
真要下手,他很难不抵触这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性器,更别说上面还沾了性交后残留的液体。
“我洗澡了的,缝隙都清洗过了,非常干净,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路明非并非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恺撒伸手拢住肉棒,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明非这里,只不过之前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正如之前的小废柴模样,谁知道只是这个人的冰山一角。
胜负心在此刻微妙地被唤起了,平时面对这样恶劣的人恺撒都会不屑一顾地默默远离,以防哪天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误伤自己,实在远离不了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公事关系就好了。
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恺撒现在还不太清楚他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所为何事,是想要看透路明非的真面目,亦或是战胜对方,碾压对方,还是什么更恶劣的欲望,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难免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虽然出师不利,反攻的机会不就在眼前吗?改变了想法之后手里的肉棒也看着顺眼了几分,什么性取向什么廉耻心全一边去吧,路明非能用阴招,他就不能也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还击吗?
“喂喂喂,你别摆出来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啊。”路明非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性器都快看对眼了,更觉得危机重重。
“如果我让你,好好,爽一次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路明非点头,双手伸进恺撒的发间,稍用力向下按。恺撒的双唇几乎要接触到龟头的前端,只得手按上路明非的大腿抵抗他的力气。
他甚至还没说出后半句话:你知道了我至关重要的秘密,如果我没有你的把柄怎么能放心呢?路明非就同意了,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恺撒恶意地想着如果自己迟迟不动作路明非是不是要忍到爆炸了,然而路明非留在他发间的手警醒他这个人是会用强的,拖延不是办法。
张开双唇包裹住肉棒的上部,男性的气味更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用嘴吞进粗硕的柱体尚且困难,也难怪被这根东西插入的私处酸痛,没被撕裂开都算好的。
恺撒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开,仅将龟头含进口中就有不轻的分量,刺激这种敏感部位应该不难吧。他用舌头去舔舐口中的硬物,嘴唇吞吐着性器,以手辅助来抚慰没被含进口中的柱体。
路明非的手在他头上并不用力,反倒饶有兴趣的玩弄起他的一绺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再松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恺撒想试试看能不能吞进去更多,肉棒进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条件反射般地让人作呕,触觉和味觉一齐刺激得恺撒流了几滴眼泪,这还仅仅一半都不到。
“小心牙齿…嘶…”路明非提醒他,牙齿轻微的刮擦阴茎头部倒还好,他可真担心恺撒给他一口。
男人抬眼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勾人的情趣,恺撒又吞吐了一会肉棒,终于吐出它让自己的下巴能休息一会儿。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离开他的双唇时甚至能拉丝,恺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断开拉扯。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会儿的功夫,下巴比在牙医那保持着张开口腔的姿势半小时还不舒服,经过实践恺撒能确信,没有够多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口交的,光是克服口中纳入异物的吞咽反射都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什么有着聪明的头脑或者天赋异禀就能做好的事情。
路明非收紧了他头上的手,但这次却没按着他做什么。
“你技术也太差了,照你这样能舔到明年,我可不是你的圣诞礼物啊。“
见恺撒一脸疑惑的看自己,路明非解释说:“就是那种给孩子买的超大拐杖糖和超大棒棒糖,我总是怀疑谁家的孩子能真的吃光。除非一天24个小时抱着舔,不然估计要吃上一年,好容易吃完了下一年的礼物又要到了。“
“你的技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挫败感本就让恺撒觉得烦躁,路明非不明所以的疑似玩笑话也没能让他心情好多少。
“我舔你阴部的时候,你流的那么多水可证明不是这样。“就更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爽的反应那么明显了。路明非想了想咽下这句话,前半句大概就够让恺撒恼火的了。改口说”你那样毫无反抗的状态,换成别人看了早脱了裤子往里捅了,我忙完上面忙下面,你爽完了倒是翻脸不认人。“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