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啊——那姑娘长得多水灵,看着就知书达礼、善解人意…”
洛母夸了百诺一顿,百诺面露喜悦,又不好意思地压制情绪。洛小熠很高兴能看到百诺被夸奖时,高兴的模样。他知道百诺自小失去了父母,还被星门的人排挤。他就愿意看到百诺被人当成宝贝捧着。
洛母还在说着:“我最近,常和月空星流门的朋友聊天,就想了解了解她。我听说她是孤儿,苦啊…你要对她好点。
哦,我还听他们说起她妈妈的事,说…”
洛母说到这儿,短暂地犹豫了一下。洛小熠已经想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他很希望她不要说下去,因为百诺还在旁边听着。但洛母还是说下去了:
“他们说,百诺的妈妈是灾星、克夫呢…他们还说,百诺和她妈妈一样…”
“妈,你别信这些话!”洛母还没说完,洛小熠就生气地打断了她。
百诺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好心情转瞬即逝,这些,洛小熠都看在眼里。
“是是是,我没信——克夫哪有遗传的啊。不过,他们说,百诺的妈妈,当年是找六越山上的算命大师算的…你年纪小,不知道:咱们山上曾经是有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没有他算不准的。那人说,百诺的妈妈嫁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会早死,后来果然成真了。不过百诺她…”
洛母其实想说,这跟百诺没关系。但洛小熠已经生气了,他的反应比百诺还要剧烈,即使百诺无声抓着他的胳膊要他别冲动,他还是态度很不好地对电话那头说:
“这都是封建迷信——月空星流门没少拿这事排挤百诺——你信他们,就是做帮凶!”
洛小熠扣掉了电话,百诺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他说:
“别这样…别这样和你妈妈说话…”
洛小熠看着百诺,又心疼,又气愤,又有点后悔。良久才叹出一口气。
……
午间。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教学楼里涌出,现在是午餐时间。曹久愉守在教学楼门口,双手搭在栅栏上,很随意的样子。
她在蹲守白铃。而背着书包的白铃很快就从教学楼大门出来了。
“哟,怎么背上书包了呢?要离校?”
白铃显然不想搭理曹久愉,但曹久愉笑嘻嘻地偏往她跟前儿凑。
曹久愉了解白铃: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很爱装品学兼优的尖子生模样,没什么事,从不请假早退。所以她一猜一个准:
“哦~被警察传唤,去接受调查?”
白铃瞪了她一眼。
“也好也好,有些事,是该跟警察说清楚。”
“曹久愉,我那天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白铃死嘴一张坚决不认:“你家酒库失火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是白氏董事会的其他人做的。不过是因为我恰巧和嫌疑人在一个学校,警察才怀疑到我头上。我是被冤枉的。”
“好一个冤枉。”
曹久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左右看看,顾及嘈杂的人群,特地凑她耳边说:
“…别扯谎了。你若干净,那天,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那天,警察来带走嫌疑人何俊,白铃嘴上说着和自己无关,曹久愉稍加点拨,她就跑去了校长办公室。然后就是紧急疏散、混乱不堪、何俊趁机逃跑…
要是白铃无辜,她急什么呢?何俊哪会想到冤枉她。
曹久愉那天诱导她去“制造混乱”,就是想看看,这个“无辜的人”,会不会以身犯险,给何俊制造逃跑机会。
结果是肯定的。
白铃气得心里刺挠,明白曹久愉那天的用意所在了。她气愤地要离开,但曹久愉不让,只神态嚣张地拦住她。
白铃恼羞成怒:“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生气,部长。”曹久愉把报表递给她,笑言:“这是生活部上周的报表。我怕你进了警局,就没机会出来了…”
“我当然能出来!你不信我可以,总会信警察吧:如果我清清白白从警局出来,那么你就该清楚,我就是无辜。”
白铃言之凿凿,曹久愉神态依旧。僵持半晌,曹久愉眯着眼,压低声线:
“好吧,反正我也不在乎真相。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谈合作。”
“什么合作?”
“你不是觉得,袁晓婷百诺同成一党,你势单力薄吗?等你升任,我就是生活部的部长。若我们强强联手,店不比她们差。”
白铃抱有怀疑:“呵…你不是嫌学生会烦吗?”
“烦不烦的,反正没事干。”
“有条件的吧?”
“当然——我想向你了解一个人。我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是你们白氏害的…
严文栋——名字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