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珂把她们当玩具一样,玩着。
终于觉得无聊了,他离开了酒吧,在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包烟。
站在便利店门口,他点着烟,单手插着兜,吸了一口,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天空,像是在怀恋什么,神情有些落寞。
此时的他,跟在酒吧游刃有余的样子,判若两人。
无意地往旁边一看,就看见庄梧其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一双细长白皙的腿,脚上穿的是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看起来就很性感。
庄梧其像是察觉到视线,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
隔着一段距离,接着路灯和霓虹灯牌的光,两人视线对上。
白鸣珂用燃烧着的烟头指着他,挑衅一笑。
保镖已经开了车门,梧其将妹喜抱进车内。
车开走了。
白鸣珂对着不断远去的车尾,神情逐渐变得冰冷,甚至有点可怖。
燃着的烟头,被他硬生生地用掌心按灭。
开车的路上,白鸣珂无意地回想其那双白皙细长的腿,林妹喜今天穿的好像也是那双鞋。
……
第二天早上,妹喜在华裕小区的房间中醒来。
她掀开空调被,腿上的淤青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身上的痕迹也抹了药,看上去浅了不少。
衣柜里摆着她的衣服,很新的款,她喜欢的样式,应该是定时安排人换的。
洗漱完,换好衣服,妹喜出了卧室。
客厅里没有梧其的踪迹,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太阳照的整个客厅无比明亮。
妹喜看了眼手机,早上1o点18。
她都没给梧其消息,就知道他肯定去公司了。
梧其是个工作狂,妹喜早就见识过了。
无论晚上工作到多晚,喝了多少酒,第二天,他仍旧会西装革履、精神焕地准时出现在公司。
妹喜就不一样,熬完夜,她就只想睡觉。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她毕业之后,没有选择留在华容的原因。
妹喜回了家,正好碰上徐晴。
她受纪兰珊的邀请,来帮忙筹办她的生日宴会。
碰见妹喜,她和蔼地笑着问,“这是从外面刚回来?”
妹喜点点头,浅笑着,将头微微往耳后一挽,“嗯。”
她这一挽,徐晴就看见了她脖子上那淡淡的的印记,原本笑着的脸,神情瞬间变了。
那印记,实在很像吻痕。
妹喜看见了她表情的变化,没解释,装作没看见,反而说了句更令人遐想的话,“晴姨,我昨天晚上没怎么睡,我先上楼睡了。”
徐晴压下心思,“好。”
妹喜往楼上走,徐晴将视线落在她走路的姿势上,可能是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她总觉得妹喜走路的姿势,与平时不同,双腿像是往外偏,很像是……跟人睡了。
徐晴很希望妹喜跟方庭在一起,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会接受一个和别人睡过的女人和她侄子结婚。
她想打电话给方庭,但是佣人走了过来,“张太太,夫人已经在花房等您了。”
她只得作罢。
两个月后,才是纪兰珊的生日。
但是像她们这种人家,生日不单单只是生日,更是社交的重要场合。
她不仅喊了徐晴,还喊了其它家族的夫人,一起商量。
花房内,热热闹闹。
纪兰珊注意到徐晴的神色不对劲,但是这么多人都在,不好当众开口。
快到吃午饭的点了,佣人过来,请各位太太移步餐厅。
纪兰珊特意走到徐晴身旁,谢绝了想要和她聊天的人,“不好意思。我找张太有点事情。你们先去,我们等会儿就到。”
上去搭话的人也识趣,虽然方庭和妹喜没有结婚,但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两人关系密切,双方亲人也是互相撮合,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她们可以算得上是亲家了。
纷纷笑着说,“好。那我们就先去了。”
等人都离开花房,纪兰珊问,“生什么事了?你这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