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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頭看他。

他問：「怎麼認識的？」

「什麼？」她沒聽懂。

「那個男的，怎麼認識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喉嚨開始泛酸，「你們認識多?久了，你怎麼能?、怎麼能?讓他進你房間？」

果然他們碰到了。

葉以蘅想起喬宏睿的表情，她都有點?忍不住想笑。

「看起來還是大學生?？」

「大學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葉以蘅懶得?解釋，順著他的話，說，「你剛才說什麼了，嚇到他了。」

6嘉望臉色變得?鐵青：「所以呢，你心疼了？」

「這麼沒用，你也喜歡？」

第8o章

怎麼還攻擊上人了。

葉以蘅這會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轉過?頭，側眼看他?：「6嘉望，你說話別太過?分。」

說完，她加快了腳步，本來是想下樓散步消食的，但這會跟競走沒區別，越走越快。

但身後的6嘉望沒兩步就跟了上來。

「這就過?分了？」6嘉望冷哼了聲?，走在她旁邊，「你以?前罵過?我更過?分的。」

有?嗎？

葉以?蘅下意識地想反駁，但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有?，於是她不說話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在哪個學校？」

不管他?問什麼，葉以?蘅都不回答，當沒聽到?。

她剛要戴上耳機，又聽見6嘉望說：「你那天給?了我一瓶酸奶，我以?為你至少對我是有?一點改觀的，你不能?給?了我一點希望，又——」

這個時間點，小區很安靜，偶爾有?夜跑的人?從他?們?旁邊經過?，葉以?蘅停了下來，借著路燈的光看他?。

「一瓶酸奶能?代表什麼？」她嘆了嘆氣，「難道沒人?給?過?你酸奶嗎？」

葉以?蘅真不知道一瓶臨期的酸奶能?聯想出這麼多，早知道就拿去扔了。

6嘉望緩了片刻，喉結動了動。

「但這是你給?的。」

「你還記得嗎，我們?剛在一起第一天，你也給?我帶了早餐，就在教學樓前，你站在那裡等我，那天早上第一節你沒有?課，但你還特意早起給?我買了早餐……」

「6嘉望，」雖然很殘忍，但葉以?蘅還是打斷了他?，「那時候是因為你長得像容溫，我才對你這麼好的。」

「我知道啊，」6嘉望笑得苦澀，但眼底閃爍著光，「以?前你都是因為我長得像他?而對我好，那瓶酸奶是唯一一次你因為我是6嘉望而對我好。」

葉以?蘅語塞，把臨期酸奶的事?又咽了回去。

正要說點別的，結果一開口?，反而打了個嗝，在這個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