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浔喜笑颜开的蹭了蹭温芸的脸,心里却暗道:谁要带那柳砚舟,到时候我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叫那柳砚舟独自一个人守空房去!
两人又说了好些小女儿间的悄悄话,沈鹤有眼色的合了房门独自坐在那院里等着柳千浔出来,他有事要找柳千浔,并且他敢保证柳千浔定会答应。
“你这些日子带着那崔宴婷干嘛去了,怎的每次那崔宴婷都半夜才回来,还跛着脚?”
温芸忍不住那好奇,握了柳千浔的手追问。
柳千浔神秘一笑摇着那折扇道:“我能干嘛,无非是带着她到处玩,玩累了就找个酒楼点一桌子大鱼大肉的供着她。”
随即侧身低语:“我又能有什么坏心思?你说是不是?”
温芸疑狐的看着那笑得神经兮兮的柳千浔,她那一肚子坏水就是不说她也知道那崔宴婷的腿八成是要被柳千浔整废了。
不过柳千浔不说索性她也不问了,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柳千浔才起身道:“我去看看那个蠢女人,她现在八成是卧床不起了,作为她的爱慕者这不得去关心关心。”
温芸心里默默给那崔宴婷点了一柱香,随即点点头。
那柳千浔出了屋子却见那沈鹤似是等了好久。
沈鹤挑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聊聊?”
柳千浔看了他一会儿似是明白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劣笑:“走吧…”
…
“崔姑娘,在下来看你了,崔姑娘可曾好些了?”
柳千浔慵懒的摇着那白扇隔着房门喊道。
那躺在床上的崔宴婷闻声闪过一丝兴奋,但奈何那被扇肿的脸说不出话,一动那津液便顺着嘴角流出。
“崔姑娘?崔姑娘你在吗?”
柳千浔微微皱眉,不应该呀她应当只是伤了腿,在柳千浔的算计里她最后只是废了条腿罢了,怎的半天无人回应。
柳千浔不知那床上的崔宴婷见回不了那心心念念的“柳公子”的话急得“呜呜”直叫唤,要不是那腿稍微一动就疼痛难忍崔宴婷恨不得直接爬下床去那柳公子温暖的怀里撒娇。
那柳千浔见半天无人回应心里总觉着不妙,为了防止自己的计划出了岔子她直接推开那房门。
推开的那一刻柳千浔直接蚌住了,那崔宴婷脸肿的跟个肥猪一样,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而那唯一一个在她计划之内的腿确实如她预料的那样又肿又硬八成是废了。
柳千浔自认为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十分优秀,但在看到那在床上只能出“呜呜呜”的声音的崔宴婷后…那俊脸上的笑意仿若皲裂开。
这这这…
这是糟了多大的罪啊…
但柳千浔是谁啊,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算是不在她计划之内又如何反正她目标是收拾崔宴婷,崔宴婷如今这副模样算是将她的计划额完成了。
“呜呜呜…”
那崔宴婷见柳千浔本身还满脸的欣喜但在看到她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是皲裂的俊脸后忍不住着急的“呜呜”叫唤。
那柳公子莫不是嫌弃了自己???
崔宴婷此时的模样像极了那索命的厉鬼,那双眼珠瞪的仿若要掉出来,模样甚是吓人。
“咳…崔姑娘这是…”
柳千浔强颜欢笑的看着面前“呜呜”叫唤嘴角还淌着津液的崔宴婷只感到平生第一次觉得词穷。
“崔姑娘你先好好修养着…待你伤势好些了本公子再来看你…”
柳千浔说罢起身便走,只听见身后的崔宴婷“呜呜呜”的叫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