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
屋内。
陷入了静寂。
许大茂和许大茂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傻柱。
这么精明的傻柱,貌似两人还第一次见到。
“看什么看?喝酒。”傻柱喃喃了一句,端起酒杯,“真他m晦气。”
“像我兄弟。”
“傻柱,你这么想,这么说,不错,贾家人最好别深入交往,贾张氏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借着酒劲。
闫阜贵交代了一些昔日的秘密。
老贾死的那年,贾东旭八岁,周围有些人看到贾张氏孤儿寡母的觉得好欺负,便想着霸占贾家的产业,还有人对贾张氏泛起了不该有的想法,结果贾张氏好一顿撒泼,拎着大粪桶跟那些人干仗,最终保住了贾家的产业。
随着贾东旭年纪一天天的增大,贾张氏担心恶婆婆的名声会连累贾东旭娶不到好媳妇,才收敛起了这个撒泼的秉性,在四合院里面当了几年的好人,随着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当媳妇,贾张氏有点旧病复的状态。
听闫阜贵那个意思。
昔日撒泼高手风范的贾张氏将会回归四合院,这样的四合院才是傻柱记忆中的那个四合院啊。
把心机白莲拿捏得死死的贾张氏,可真不是一个笨到骨子里面的笨蛋。
“傻柱,我问你,要是贾东旭找回了你的自行车,贾家婆子来要缝纫机,你怎么办?”
傻柱直接撂了两个答案。
第一个答案,傻柱的自行车丢了小两个月了,就算找回来,肯定有这个方方面面的损坏,除非贾张氏赔偿傻柱一辆新的自行车。
新自行车换新缝纫机。
第二个答案,傻柱已经有了自行车,他肯定不会在要一辆多余的自行车,自行车贾家留着呗。
缝纫机这件事的主动权。
在傻柱手中。
压根不怕贾张氏撒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转眼的工夫,二斤半白酒下肚,闫阜贵喝了大概三两多,许大茂和傻柱一人喝了一斤,眼瞅着醉了,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在瞎说。
“傻柱,三大爷,不是我许大茂看不起对面那家人,都是些什么混蛋玩意啊,当初贾张氏不同意贾东旭娶秦淮茹,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去破坏,结果我被打了,我的衣服也被撕扯烂,贾张氏翻脸不承认,就一句话,我许大茂跟贾家一辈子的敌人。”
喝到兴头上的许大茂,把他如何变成男人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豪言自己要睡遍周边,当个名副其实的曹贼。
“别以为贾东旭娶了秦淮茹,贾家人就走到我许大茂前面去了,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许大茂比贾东旭提前好多天做了那件事,我许大茂就要让秦淮茹看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多么受人欢迎。”
傻柱喝多了酒,嘴巴更加的严实,没胡乱瞎咧咧,他给众人表演了一个一口干,二两白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面,有点喝多的意思,喝到嘴腔里面的白酒就仿佛是在喝白开水,酒不在是酒,那就是水。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越说越是高兴,面对豪言壮语要睡遍周边的许大茂,傻柱却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嚷嚷着要认许大茂当干儿子,还让闫阜贵作证。
此时的时间。
晚上九点半。
想到明天还上班,闫阜贵便劝解着傻柱和许大茂,来日方长,想喝酒,明天继续,主要是闫阜贵担心在喝下去,许大茂真变成了傻柱的干儿子,劝解的话语还在闫阜贵嘴腔里面打转。
贾张氏便气势汹汹的杀来了,用力推开傻柱的家门,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狰狞的样子,就仿佛傻柱没让秦淮茹使唤缝纫机,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似的。
屋门炸然一开。
外面的冷风顺着大开的屋门灌入了屋内。
带着寒意的冷风与屋内泛着温度的空气骤然接触,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莫名的清醒了一点点。
“傻柱,我们家的缝纫机,你凭什么不让用。”贾张氏恶人先告状不说,还朝着那些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瞎咧咧,“街坊们都说说,我们家的缝纫机,就因为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傻柱就把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搬到了他们家,大家伙给评评理,有傻柱这样的街坊嘛,我儿媳妇秦淮茹想弄个枕巾套,白天没人,想到晚上过来用一下,被傻柱敢赶了出来。”
恬不知耻的贾张氏。
众人都已经不陌生了。
想看看傻柱会如何应对。
目光跃过贾张氏的身影,落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可众人还是闻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身上的酒味,在看看傻柱和许大茂站都站不稳的身体,脸红耳赤的脸颊,心中暗道了一句: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喝了多少白酒,醉成这个样子,是贾张氏的对手嘛,别到时候被贾张氏三言两语给把缝纫机要回去。
不盼你好,盼着你倒霉,街坊们都是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