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着四师兄那些话本子里的情节,真诚、单纯、崇拜地看着傅惊尘:“哥哥就是我的糖,我的蜜;哥哥让我去东我绝不往西,哥哥让我上天我绝不下地。”
傅惊尘叹:“没想到在你心中,我如此重要。”
花又青说:“哥哥之前不知道也没关系,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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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了一口气,不忘叮嘱他:“我帮你续上了断掉的筋脉,但那人用的咒法狠毒,我解不开。”
傅惊尘问:“我会死吗?”
“那倒不会,我只去掉了最毒的那部分,不会影响你的性命,”花又青说,“只是会痛一段时间——最近七日,你尽量少运气动武,否则疼痛会加剧。”
傅惊尘面色不变,颔。
这人永远都是这样,即使身负重伤,也不会叫人看出破绽。
至于玄鸮门的接引人被误杀,傅惊尘只说,在这里等着,等他们再来人。
这个接引人死了,再换一个就是了。
他的语气不慌不忙,就像只是不慎砍了一颗白菜。
眼看花又青暴躁如雷,傅惊尘终于开了金口,同花又青耐心分析——
玄鸮门对弟子的选拔如此残酷,说不定,派内同样弱肉强食,以实力为尊,并不在意这样一个堂主的生命;
退一万步来讲,既十二年才开启一次,岂不是全门派都是精英?这种精英门派的堂主,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们杀死了?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花又青想到自己的八师弟,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这个死掉的堂主,是花了金子进去的?”
傅惊尘说:“或许。”
花又青又想起四师兄的那些艳,情小说,压低声音:“难道他是掌门的男宠?”
傅惊尘沉吟:“你能否有一些更合常理的推断?”
花又青思索:“全门派的鼎,炉?”
傅惊尘沉默,许久,他慢慢说:“青青,我开始好奇你之前的身份了。”
“说不定,这个堂主还是掌门的二大爷呢,”花又青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伸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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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重洋,前往海洋对面国家留学。
可惜,根据海洋对面来的修士反馈,那边灵气稀少,修仙之人并不多;且面临各种生活习惯上的不同。
譬如,他们不能御剑飞行,而是骑扫帚飞来飞去;武器也不是剑,而是树枝做的杖;不喜欢炼丹,但喜欢熬煮咕噜咕噜的植物汤;无青精饭,只有南瓜,和硬到可以做武器的面制品;常常用黑猫和猫头鹰做灵宠——且女性修道者容易被指控成女巫,有被普通百姓架到火堆上放火烧死的高风险。
毫无人性可言。
傅惊尘闭眼打坐一阵,他身上还有些刀口,花又青有些脱力,不想给他治了,但放着不管亦不符合妹妹身份。她翻着傅惊尘的小包裹,终于翻出几个干净的布条,贴心地给傅惊尘敷在伤口上。
傅惊尘睁开眼,看她忙东忙西,等花又青好不容易系上那些东西,他才出声:“你在做什么?”
花又青说:“给你止血啊。”
傅惊尘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花又青说:“不知道。”
傅惊尘安静很久,才缓慢出口:“是月事带。”
花又青呆住。
她不是没用过,她的月事带还都是二师兄缝制的呢。第一次经历月事时,二师兄拆了他最柔软最干净的一套衣服,为她裁好缝起来,但远远没有这么白,也不是这么个形状……谁知道没填草木灰、没用过的原始月事带长这个样子?她还以为是富贵人家的高级止血疗伤带呢。
傅惊尘皱眉:“你没用过?”
花又青摇头。
她现在的年龄哪里用得到?
——傅惊尘包裹里怎么会有这个?他又用不到——
话也说不准,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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