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微微皱了皱眉。
感受到身边的动静,苏言溪说,“是皇兄她们。”
南寂烟似是没明白,疑惑的目光落在苏言溪身上。
“嗯。”苏言溪不厚道的笑了笑,“可能她们想给小佑生个妹妹。”
“……”
南寂烟这回听懂了,她伸出手来,捂住苏言溪的耳朵,“非礼勿听。”
苏言溪:“…你捂住了我的耳朵,你的怎么办?”
南寂烟不确定道,“…真的是那些吗?”
她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些声音,但听不到具体的。
苏言溪:“嗯,不过也没那么清楚,不然我可不会让自己难受的。”
南寂烟:“……”!腕,道,“你欠我的自然也该补回来。”
她意指明显,南寂烟的脸染上一层绯色,衣衫被解了大半,苏言溪最是喜欢这般,并不完全解开,只隐约露出些风光,接着就靠手指去探寻。
南寂烟用手掩唇,神志似只剩一息,低泣道,“这样会…污了…美景。”
苏言溪顿了一下,用湿漉漉的手摸她的眼睛,“美景再美也没有此刻的你美。”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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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苏言淙将国事处理干净,又临时设了内阁,以防她不在时,朝政出了什么问题,她近些年招的女官已经有了实干的能力,安排进内阁,短时间盛国出不了问题。
出行时,身边带了楚云袖和林夕,又挑了三万禁卫军,想来不会有事生。
苏言淙不曾练武,路途又
()极其遥远,随着柳宜她们一并做了马车。
南寂烟道,“皇嫂,昨日没睡好吗?我带瞻儿和小佑去隔壁马车就好。”
她见她眼底青黑,又想着苏言淙带她出行到底不是易事,还以为她是为朝政之事而忙碌。
柳宜擦了擦自己额间的汗,微微摇头道,“无妨。”
她用余光轻嗔了一眼苏言淙,三十多岁的皇帝,竟因为出游而兴奋到睡不着,跑来折腾了她一夜。
苏言淙闭眼假寐,假装没听到。
两个小孩子都不是太吵闹的性子,见苏言淙闭上了眼睛,两人挤到了一起,声音压得更低了。
苏言溪正带着南雁归在外面骑马,骑了一个时辰后,苏言溪担心她体力不支,将她放在了另一架马车上,又去敲苏言淙的马车门。
南瞻已经趴到南寂烟的腿上睡着了,苏知佑倒是还有几分精神,挑开帘子,道,“怎么了,皇叔?”
苏言溪往里看了一眼,落在了南寂烟微微疑惑的眉眼上,低声道,“没事,雁归有些累了,想说我们可以去那边坐,瞻儿睡着了,那就这样吧。”
苏言淙,“那边地方更大一些,南瞻睡起来更舒服,将她抱走吧。”
苏言溪看看南寂烟,又看看苏言淙,还以为她有话要单独和皇嫂说,她便点了点头,将南瞻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又带着南寂烟回到了王府的马车上。
苏言溪给南瞻盖了个被子,道,“她们俩在闹别扭?”
南寂烟摇头,“许是皇兄觉得皇嫂累了,我在她不好意思劝她休息。”
“确实像是皇兄的做法。”苏言溪忍不住笑笑,“就是心里一套,嘴上一套。”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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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很快到了魏仓城,这地方到底是南寂烟自小长大的地方,南雁归也并不陌生,一路上向南瞻讲了不少的风土人情。
南雁归道,“虽大部分都记不清楚了,但这里四季分明,好山好水是比都城多一些的。”
便是南雁归也故意抹去了在大梵寺生活的不太开心的地方,只剩下妙趣横生的事情。
苏言溪忍不住歪了歪头。
南瞻扒着帘子看向窗外,认真听着娘亲和姐姐的声音,眼眸里露出几分向往。那是她不曾生活过的方式。
黄昏时分,军队停在了一家客栈里,苏言溪出去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南瞻身上。
这客栈竟是有南瞻的地方。只不过许是经历了战争,又许多年过去,客栈比当时残破了不少。
南寂烟也想起来,她和苏言溪在此客栈时,那些耳鬓厮磨的往事了,她不自在的避开目光,尤其是避开了南瞻的视线。
南瞻道,“娘亲,这客栈有点破。”
苏言溪拍了拍南瞻的肩膀道,“你娘亲和雁归姐姐之前在大梵寺住的,可比这个还要差许多。”
她鼓励她,“你不想挑战挑战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