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淙到底是对这事好奇,引着柳宜往床上走去,柳宜替她擦了擦额间上的汗,道,“若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停下来。”
到底还是淙淙比小孩子重要。
“朕明白。”苏言淙抱着她的腰,舒服的感觉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舒服的眯眯眼睛,“以前蛊毒作,担忧做这事会伤身体,没想到恰恰相反,竟然是解蛊之法。”
她舍不得般的亲了又亲,“朕…我平白的忍了好多次。”
柳宜脸上染上一丝潮红,轻喊她,“淙淙~”
“朕已经忘记说要试试的事情了。”苏言淙在她的脖颈处落下痕迹,“亲你本身就舒服。”
有小公主更好,没有小公主,苏言淙也不强求,毕竟蛊虫作时不仅没有像以往般虚弱,还可以与柳宜恩爱,她竟突然有点喜欢自己这病了。
忙活了三四个月,苏言淙终于在初雪这天得知自己有了个小孩子,真的是一件很稀奇的体验。
“才一个多月,你看不出来什么。”柳宜许是过来兴奋劲儿,竟还能沉下心来认真看奏折。
苏言淙伸手摸了摸柳宜的小腹,轻辩道,“朕看的出来。”
柳宜,“嗯?”
苏言淙,“你胖了一些。”
柳宜微微皱眉,“…一个多月如何就胖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身,“许是你太瘦了。”
想到这里,柳宜撑着下巴,朝她笑了起来,“淙淙,这几个月你可得好好吃饭,免得小公主出生,你连抱都抱不动呢。”
“朕才不会。”苏言淙微微提高了音量,“朕连你都抱的动,要不然也不会即将有个小公主。”
柳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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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淙抬眸看向她,立即将手中的
笔放了下来,道,“朕这就来。”
柳宜还没上床,苏言淙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床上滚,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
柳宜被亲的身上有些酥麻,她眼眸里带着笑意,“淙淙,你莫不是忘记了,这几天是你不舒服的时候,不能这样。”
苏言淙含糊的应了几声,又要低头去她的脸颊,柳宜收紧了些力度,紧紧的抱着她,“淙淙~,嗯?”
苏言淙忍不住又亲了下她的鼻梁,低声道,“从未这般讨厌过自己有这病。”
柳宜抚摸她的脸颊,眼眸温柔无比,道,“言溪作起来那副模样,你只是身体略有不舒服,我已经很感激了。”
她都不敢想,若是苏言淙也像苏言溪那般中蛊那般深,又不曾练过武,苏言淙会过的多么痛苦。
苏言淙认真的看了她一眼,恋恋不舍的躺在了一边。
“听说,言溪府上招揽了个神医,你真不去看看吗?”柳宜抱着她的腰。
苏言淙,“既是神医,定能看出朕乃是女子,朕不信她。”
她低声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朕能信的过。”
柳宜轻笑了几声,又去捏她的脸颊,“淙淙,就算你说好话,这时候我也不会给你碰的,好好养身体吧。晚安。”
苏言淙:“……”
此后又过了两年,苏言淙突然查出来苏言洄竟和南疆有些瓜葛,她自己也有病,知道南疆有希望解身上的毒,于是,她选择了暂时放任,让苏言溪跟着苏言洄前去魏仓调查。
只是没想到,苏言溪竟遭了设计,与一陌生女子在大梵寺欢好了,她一向不喜苏言洄,便一直倾向于那女子是苏言洄设的陷阱,再加上苏言溪身上是皇家血脉,偷摸去魏仓乃是重罪,她一直想催促苏言溪从魏仓回来。
“淙淙。我知道你看重言溪。”柳宜这事处理的比她更加理智,“但你也清楚言溪乃是女子,做事有分寸。而且魏仓女子,你也知道,若真的无缘无故失了身,又是那么个偏僻的地方,怕是活下去都艰难。”
苏言淙敛眉,“朕有些后悔让言溪亲自去魏仓了。”
好在,苏言溪平安从魏仓回来了,只是一直在魏仓大梵寺放眼线,她亲自去问苏言溪,道,“你确定你与那女子…?”
“不曾。”苏言溪微微失神,摇了摇头,“只是亲了亲。”
苏言淙沉默半晌,道,“朕明白你第一次对女子做这种事,有所眷恋也正常,但若她也是陷阱的一环,朕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苏言溪:“……”
又是五年过去,魏仓那边来了消息,想与永丰联姻,魏仓军事不行,永丰经过几年修养,军事,民生都有所增长,但国库不丰,此时两国联姻,促进外贸增长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但人选却让苏言淙有些头疼,苏言洄至今消息不明,苏言溪乃是女子之身,她又答应了不会给苏言溪指婚,一时间竟有些为难。
柳宜道,“魏仓皇帝已至暮年,此
次联姻,定有不少的皇子想得到永丰的帮助,定会让与自己亲近的姐姐妹妹帮忙,也就是说助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可以让言溪代替言洄往魏仓走一遭,想来会有愿意为了国家放弃自己的皇女,若没有,言溪也不必强求。”
苏言淙低头沉思,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苏言洄对外的措辞是身受重病,已近五年不曾出来过,让他弟弟苏言溪代替也合情合理,若重病在身,魏仓都还愿意和亲,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事情按照她预料的那样,苏言溪很快就作为使团出去魏仓了,但没过多久,苏言溪就了信回来。
说她在魏仓蛊毒病,幸得一女子所救,幸得一女子,感念不已,又见其生的端庄秀雅,体态端方,故求娶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