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欣怡见温念这么不知趣,揪着这事不放,还敢摆脸色给她们看。
顿时忍不住了。
“温念,我们都来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再说了,你不是也没事吗?”
温念冷哼了一声。
“是啊!
没有如你所愿,让你失望了呢!
你那是道歉吗?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有,你说对不起,我就一定要说没关系吗?”
丁欣怡神色有些慌乱。
“你胡说什么?我做什么了我!
你不要污蔑我!”
傅砚声压了压刺痛的太阳穴。
对丁欣怡呵斥道。
“闭嘴!
行了,走吧!”
这个表妹已经无可救药了。
如此冥顽不灵。
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承认自己有点私心,还是希望温念能够给她一条活路。
毕竟,丁欣怡是他的表妹。
真要去坐牢,下半辈子就毁了。
但是看如今这情形,他这个小姨是准备让她女儿一条道走到黑了。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仁至义尽了。
。。。。。。。。。
陆寒铮最近很忙,一方面是为了她的事。
一方面是军营里积攒了好多军务,需要他处理。
自从秦跃民被抓进去之后。
秦玉珍动不动就来陆家门口,哭天抹泪的。
她也不敢声张,悄摸的,等陆家的人都走了之后才来。
中心思想就是,她侄子只是犯了糊涂,才做下这种事。
只要温念一天不原谅。
她就天天都来这里跪求。
温念烦不胜烦。
都住在一个大院里,撵都撵不走。
眼瞅着又到了秦玉珍来哭诉的时间。
温念想着先躲出去,等晚上陆寒铮回来,交给他解决。
军区这边她早就逛遍了,没啥意思。
她今天决定去西城区散散心。
顺便参观一下京市最好的大学。
听何秀丽说,京大附近的国营饭店味道独特。
正好去品尝一下。
温念站在路边,等着城际公交车。
片刻功夫,一辆蓝白条纹的解放牌客车嘎吱一声刹住了。
一位中年妇女穿着一身发白的劳动布制服,半个身体探出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