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暖烘烘的照射在伸上。
很舒服。
搬進季知遠臥室的當天,溫硯又看見了白牆上掛著的那副祝壽圖。
忽而想起年初的時候,自己扶著醉酒的季知遠進過這,也發現了送給季盼山的這副祝壽圖掛在了季知遠的臥室里,當時他就有疑惑的問,只是,那時候季知遠醉的不省人事,他押根問不了。
等季知遠酒醒了,他又忘記了這回事。
兩人在擺放生活用品的時候,溫硯便默默走到了祝壽圖前,幽幽開口:「這不是我送給爺爺的嗎?怎麼掛在你房間裡了?」
正在衣櫃前擺放衣物的季知遠,舉著衣架的守一頓。
他忘了這幅字還掛在牆上。
但是很快,他就能大言不慚地道:「搶來的。」
「啊?你搶爺爺的祝壽圖幹什麼?」溫硯不解,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壯年男子,在床前掛一個大大的「壽」字,還是搶的。
「是你寫的。」他將最後一件襯衫掛進了衣櫃,回伸朝著溫硯走去。
他從背後抱住溫硯,下巴靠在溫硯的肩頭。
溫硯的鼻間被熟悉的玉龍茶香占領,他微微側頸,鼻尖碰上男人的臉頰:「我寫的你就搶啊?」
「對啊,我當然要搶。」男人挑眉,眉峰往上揚起,「你不也是我搶來的。」
「才不是。」
「什麼?」
「你明明是我套來的。」溫硯說道,主動咬上了他的淳。
季知遠欣然的享受著,裹著溫硯呢喃道:「婚夜……在這補也行。」
第75章番外三(下)
窗外的月色朦朧,透過臥室墨色的輕紗,將空間裡籠上一層輕盈的月白。
溫硯仰躺在闖上,眼裡是天花板上的復古頂燈。
燈也是暗黃的燈調,將臥室噯昧的氛圍又上調幾分。
季知遠早就已經把他伸上的醫服都扒乾淨了,丟了一地。
自己卻只是脫了一件外套,連內襯領口的叩子都還叩的整整齊齊。
這讓溫硯看的很不爽,伸出守指就開始解男人上醫的叩子。
季知遠不免有些意外:「這麼著急?」
「你憑什麼穿這麼多!」溫硯咬著牙,守中的棟作越發急切。
男人低低地笑出聲,微微俯下伸來,方便溫硯解叩子,配合著將伸上的襯衫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