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道州摇头,咽下去:“甜。”
“那就吐出来。”
“不要。甜到想要和哥哥接吻。”岑道州说完,就凑过来亲喻挽桑。
喻挽桑终于尝到了岑道州说的甜,是很甜,完全像是甜蜜素的那种甜,却不让人讨厌。两个人在房间里接吻了十多分钟,姥姥抱着新被子,推门进来,瞧见他们在亲热,又唉哟一声,退出去。
还不忘帮他俩再次把门关好。咯吱一声,木门轻轻阖上。
岑道州退出来,脸红得彻底,比小猫粉色的肉垫还要红。岑道州蹂躏他柔软而蓬松的头,把他的型弄得比鸟窝还要乱:“我更甜,还是巧克力更甜?”
岑道州付过神去抱他,吻喻挽桑的脖子个锁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哥哥,哥哥更甜。”
他喘了一下,直到声音太奇怪了,他才憋住不肯不说话。原来男生想要了,是这样的声音,太奇怪了。
喻挽桑躺在床上,挑了个方便岑道州亲吻的姿势躺着。喻挽桑抽空去把玩岑道州手上的腕表,岑道州把腕表摘下来,丢给他玩,然后用两只手去玩喻挽桑。
姥姥在一个小时后才敲门,问他们要不要被子。
岑道州已经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喻挽桑去开的门。
姥姥看他的脖子上那么多痕迹,不免提醒他:“明天你把姥姥给你织的围巾戴上,州州给你弄的印子太多,被你妈看见,她又要说你。”
“好。”喻挽桑说。
“晚上睡觉冷不冷?要是冷,就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别冷得抖又不肯说。姥姥有的是钱交电费,现在姥姥有养老金了,活一年就白领一年钱啦。你们别给姥姥省啦。”姥姥再三叮嘱。
“不冷,还很暖和。”
“行,快去睡吧,明天早上,姥姥叫你们起床。”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鸡鸣声,岑道州早早地起了。他在院子里用冷水漱口,姥姥给他舀来热水,让他洗脸。
他们趁着中午太阳大,早早跟姥姥道别回到自己的公寓。
姥姥站在路口,朝他们挥挥手,用每个月养老金的钱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套毛茸茸的大花厚袄子,两个人都帅帅地来,丑丑地回去。
岑道州拉了一个只有他和张泽、周照、姜其柯和文华的群。左手拿着手机聊天,右手刷牙。姥姥担心他手机掉水槽里,念了他两次。
群里——
姜其柯:【你要背着你哥干啥?】
张泽:【他要表白,他昨天跟我聊天的时候说的】
周照:【他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还表白干啥?非得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姜其柯:【你跟你哥表白,把我拉进来干什么?其他人还能赶着看个现场,我在美国啊哥,我都回不去。】
-文桦退出群聊-
岑道州去问文桦为什么要退群,是不是因为觉得他背着喻挽桑拉群这个行为很下头。
文桦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和姜其柯谈过恋爱……他要出国,我们分手了。我和他在一个群里,我怕他尴尬。”文桦说。
岑道州一直不知道文桦竟然跟姜其柯谈过恋爱,甚至还已经分手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我怎么不知道?”
“高考后的暑假谈上的,高三他一直和我搞暧昧。高考后,他来找我要校服上的纽扣,我问他要来干嘛,他说他想跟我谈个恋爱。问我同不同意。”文桦说。
“你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