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段城墙即将失守之时,一批手持刀斧的兵士出现救援。
这群刀斧手个个身形魁梧,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战力强大。
竟然把不断涌上城头的东渤军,硬生生砍下城去,将失守的城头重新夺了回来。
这群刀斧手正是西渤最精锐的亲军,西渤国王贞越本人随后出现在城头,举着宝刀振奋士气:
“儿郎们,大夏蓟北军很快会来救我们,顶住,一定要顶住,想想城里的老婆孩子,杀!”
“把他们砍下去!”
“一起死!”
不少西渤守军,抱着敌人跳下城墙,同归于尽!
贞越年过五旬,面露疲态,可眼神依旧锋利,他的目光越过城下大军,直视鸣鄯,仿佛在挑衅。
鸣鄯骑在马上,注意到贞越的注视,不悦道:“霸气侧露,找死!”
有贞越王本人出阵,守军士气大振,这次进攻再次失败。
贞越的不屈,让鸣鄯越想越恼火。
他弟弟鸣渡看着双方死伤遍地,实在不忍,规劝道:
“王兄,还是算了吧,我们已经攻下西渤大片地区,不要再徒增伤亡了!”
“鸣渡,你什么时候改改心软的性子,你不想渤水国重新统一了吗?”
鸣渡争辩道:“我想要统一,但不是两败俱伤的统一,大家不都是同胞吗,何必赶尽杀绝?”
“你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
“哎!”
鸣渡拍马而走。
鸣鄯对手下将军说道:“把来征押过来!”
“是”
来征被两个兵士押到城下,意识到危险,不停挣扎。
“你们要做什么,我是西渤使者,是蓟北大王的朋友,你们杀了我会遭殃的!”
鸣鄯提刀走到来征身旁,指着城头的西渤王贞越喊道:
“贞越,你派去蓟北国求救的丞相,没有给你带来救兵,连两个蓟北使者也被我关押。”
“今天我就先拿来征祭旗,等攻下城池,一定拿你贞越的头颅去祭祀先王!”
鸣鄯对着来征的脖子,挥刀。
“鸣鄯,我在地下等着你……”
噗
来征脖颈血,喷溅五步。
城头的贞越,看着自己的丞相惨死面前,却又无可奈何。
刚才鸣鄯的话,让守城军的士气跌落下去。
“准备攻城!”
在东渤军的欢呼声中,被赶回后方的鸣渡叹息摇头。
喃喃道:“这样下去,一定会给渤水国招来灾难的。”
天色逐渐暗下来,鸣渡趁着他兄长还在前面指挥作战,独自来到关押冯章和郭增二人的窝棚。
他实际上和郭增有交情甚好,私下里也一直和蓟北民间有商业往来,这也是他对蓟北国态度相对友好的原因之一。
“丞相!”
两个看守的士兵拜道。
鸣渡以鸣鄯弟弟的身份,担任东渤国丞相位置。
“大王让我来劝降,你们先回避一下。”
“这……”两个看守迟疑。
鸣渡怒道:“你们还怀疑我这个大王弟弟吗?”
“不敢!”
鸣渡支开两人,迅速松开门锁,一边说:“郭增老弟,冯大人委屈你们了。”
冯章惊疑不定,“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