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当此良辰饱览一番,岂非暴殄天物。”口中劝哄,将她双臂拨至外圈。月桂无法,闭了星眸双手低垂,只觉那轻罗自肩侧由肘至腕,无声滑落,恍如春风拂柳,花落无痕,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在心头。
林生剥去她衣衫,见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个身子遮遮掩掩。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茧,花枝摇曳,正如豆蔻初绽,心中大乐,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了置于榻上。自去了衣裤,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声:“好桂儿,爷来疼你了!”当下一个饿虎扑食,跳将上去。
月桂心中纷乱,突觉双膝被一拿一分,毕竟处子之身,惊叫一声坐起身来,那两条腿儿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拢。林生丝毫不以为忤,记起当年将夫人破瓜之时情状,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见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红耳赤,复又闭目躺倒,双腿方松了劲力,便教主人分了个大开。
姑娘家初次于男子面前作出这般姿态,止觉哀羞难抑,双目紧闭着,娇喘微微,十根葱指,紧紧攥了身下被褥。林生瞧她美态,已是色欲大动,再细细赏她牝户,见涧生芳草,稀疏秀丽,丘中一线,幼弱单薄,心中更是又怜又爱。
月桂不得视物,良久不见林生行动,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啊……羞处么?”一念至此,更觉无地自容,待要合起双腿,却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浑身颤抖,腿心却不知怎地,体察愈敏,似觉主人目视着,如有实质,恍若一片极柔极细的羽毛,于私处缓缓撩动。
正自难捱,突觉腿上暖痒,却是林生俯身来吻,又兼双掌探入臀下,不住揉捏。丫鬟觉他时而舔弄,时而吮吸,热烘烘麻酥酥,又有唇上短须间或摩挲腿间嫩肤,着实销魂。又觉他顺势而上,将将吻至腿根,心中惊惶,暗想:“他……他难道要亲……彼处?”虽觉羞人已极,却又不由自主,有几分念想。
林生见吻近紧要处,双掌扶了她雪臀,二指轻拨,将她酥唇略分,昏灯下瞧不甚切,但见蛤珠娇细难寻,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湿,心道:“她初经人事,想来汁水不足。”他风月精熟,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点在花径之上三分,中指轻拢,正没入玄关里外些些。
月桂下体吃他舌尖一触,登时缩身欲逃,抱了他头颅颤声道:“少爷,使不得,折杀奴婢了!”
林生抬柔声道:“今日你有破瓜之痛,若不弄津唾相助,稍后多艰涩。”
月桂听他如此说,一时没得辩驳,生受得片刻,虽觉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终挣起身道:“爷,奴婢下贱之躯,受不得如此,还是桂儿来伺候爷罢。”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强,何况娇娃自请品箫,有甚么不愿意?当下躺了,使月桂跪于腿间,俯来吮他阳物。
月桂低头,见那话儿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几分缱绻。柔荑将他春袋握了,张樱桃小口来纳那龟。
林生见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露体,摆撅臀,淫兴大起,凝神赏这她浪态,又教她使指甲轻搔春袋、后庭,口中藏去贝齿磕绊,助以香舌撩拨等等。月桂于此道颇有天赋,一点即通,喜得林生没口子夸赞。丫鬟见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欢喜,更着意奉承,这一曲好箫吹得足有小半个时辰。
林生见春意渐浓,花开堪折,道:“躺下罢。”
月桂闻言,仰面躺了,觉林生将她雪股微抬,垫了一方薄绢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纷乱,又想:“不知多么疼痛?”少顷林生贴上身来,娇躯吃男子百余斤身躯一压,不免嘤咛了一声,又觉腿间一物乱耸数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紧处来,不免蹙眉咬唇,绷紧了身子来捱。
林生那话儿蘸得些汁水,将将嵌得小半个龟在那桃花源门户,见她如此,并不急于一时之功。俯将她鸽乳轻搓,樱桃细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约莫半寸,便自抽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进得一分,只觉花径紧窄,出入颇为不容易,龟每入,前有滞涩,便有一阵酸麻。
月桂教他含了乳,鼻中闻他男子气息,私处又吃阳物顶耸,刺痛中别有一番快美,口中娇声渐起。但觉下身一枚钝物,业已破入禁苑,暗想彼处一条肉茎将二人躯体相连之状,不由肉紧已极。只是那话儿愈入,愈觉疼痛,终不免嘶了一声,却犹不敢呼痛。
林生见状,知已是夺关斩将的紧要关头,下身反自一顿,柔声道:“桂儿,你今年多大了?”
月桂下身得缓,略松了口气,听少爷问询,应道:“十六了。”
林生笑道:“平日听我与夫人欢好,可动了春心么?”
月桂闻听,不禁大羞,口中嗫嚅,却不知如何作答。林生觑准她分神,下身力一送,霎那间只觉那尘柄破开重峦叠嶂,直没至根。月桂不提防他的蓦然难,猛地圆睁双目,满面惊讶,此时方觉下体一阵裂体之痛,不由一声惨呼,四肢交缠,紧锁了林生腰背,目中泪水涟涟而下。
林生见她吃痛,心中爱意迸,下体不动,将她泪珠舔去,柔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只是今夜却苦了你。”
丫鬟下身剧痛,自知已失了清白之躯,虽是心甘情愿,自有一番女儿哀恸,自怜自伤。耳中听主人软语安慰,眼中只是温热盈眶,淌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