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叫後,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他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和厚地毯後,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於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梅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
这一情况带来的後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虽然身处花丛深处,却一连几天独守空房。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男人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後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麽这麽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一声断喝之後,报纸从男人面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 *** *** ***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台,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後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时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台另一侧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烟弥漫了起来……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台面……
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後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扑後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後後,软软绵绵,没的生气。
「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麽东西!哪像个男人!?」又一个球象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於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o;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