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那些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往死里当畜牲的好。
不对,别想了。
都怪迟来的青春期,怪昨晚做的梦,更怪昨晚在楼梯间……
景尧扶着墙走回了寝室。
虽然一天过得上上下下,把他像只小船一样,在大海的波浪之上不断颠簸,颠倒的头晕又眼花,但接下来一个周过的还算平顺。
最大的平顺就是,他见不到沈亦郴了。
景尧一个从来不关心别人动向的人,生平头一次在出门的时候,会下意识往隔壁门看一眼。
生怕和某个人迎面撞上。
生了那么一件事,景尧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尴尬。
以至于他现在每次出门都小心翼翼,扫完雷才敢往外走。
但事情的展出乎他意料的顺利。
哪怕两人不是一个系,但毕竟是一个学院,有不少课程都在同样的教学楼,可是整整一个周过去,他一次也没遇上沈亦郴。
巧合太过就不是巧合了,只是景尧不太好去问。
要是回头人家跟沈亦郴说起来……他这前脚把人拒绝,说得毫不留情,回头又黏黏糊糊打听人家的动向,打算跟人家暧昧不清,藕断丝连……这事听起来就不像人做的。
而且,万一是人家故意躲着他呢?
都这么努力了,他还非要撞上门去,那不是不识趣吗?
虽然失去一个朋友有些遗憾,但也只能这样了。
顺其自然吧。
至少这次是他甩的人家,不是人家甩的他,也算扯平了。
景尧拍拍额头,在自己旁边的空位上,把晾干了的乌萨奇摆得整整齐齐,顺手调整了一下耳机。
“抬头挺胸,立正了!”
耳机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又在训你的兵?”
又到了周末,景尧回了校外自己的房子。
自从谈了这个恋爱,他跟人语音的频率直线上升,再留在宿舍就不好了。另外两位还好说,张昱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卷王,就连周末都要赶在六点钟早起去图书馆,晚上睡得挺早。
他这边一说话,搞不好就要打扰到人家。
在这一点上,景尧很有点羡慕隔壁寝室,四个全是夜猫子,玩仓鼠的玩仓鼠,打游戏的打游戏,阳台上背单词的背单词,不存在谁打扰谁的问题。
但现在这样的室友已经很不错了,景尧觉得自己要知足,自家室友自家宠,不要老去羡慕别人。
“不是兵,是我的崽,”景尧严肃纠正,“崽不教,父之过,整天缩成一团,要不了多久就会皱缩成一团废物棉花了,我得帮助它们保持优美的体态。”
床头趴着的狸花猫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景尧趁机在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在狸花猫即将飙的时候,猛地搂进怀里一通乱亲,忍无可忍的狸花猫挣脱他的束缚,三两下跳走了。
“你家猫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