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宝教着朱思缇如何在盘子里把那些烧焦的木碳研成碎末。
“放心吧,这个我会。”
“这个不难,难的是呆会儿把这药给我涂上去。”
张二宝坏坏的笑着用肘子蹭了朱思缇一下。
“还要涂在那地方吗?”
朱思缇为难的看着张二宝问道。
“不涂那地方难道还涂到我脸上呀?”
“你自己涂,我不涂!”
“可是你烫的我呀,我没告你故意伤害就够交情的了,让你涂涂药难道过分吗?”
“你成心想占我的便宜!”
“这话可不公道了朱思缇,我为什么没让雁姐给我涂药啊?那是因为正是你把热水倒进了我的裤裆里把我烫伤了。要是把我烫成了残疾,你可得伺候我一辈子了,让你上一回药就过分了?”
“你自己涂不也行吗?那地方,多难为情,而且雁子还在家里呢。我不怕你笑话,我还怕她笑话呢。”朱思缇撅着嘴说。
“不瞒你说,这方子有一个讲究。”
张二宝故作神秘的说。
“方子就是方子,还有什么讲究?”
“土方子都是有讲究的。那就是是谁烫的,就得谁上药,不然就不管用。”
“我不信。你糊弄我。”
朱思缇不相信的抬起脸来瞥了张二宝一眼,看看他是不是在捉弄人。
“这方子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要是不按照这规矩涂,那就不灵了。我爷爷传这个方子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涂不涂你看着办吧。”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开这玩笑了!”
朱思缇无限后悔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涂一回药嘛,你就把自己当成一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把我当成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这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