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
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
一会,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
停了一会,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疼的阴。我全身微微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
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吗?」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
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会很舒服的,阿让它流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倒底怎麽回事儿。
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
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
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会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腿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
我一面体会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会儿就会流白浆?」
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像身体面有什麽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会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
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我含糊地应了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见到我这个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於,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後上下两排牙齿合,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後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後向挺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会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
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後海麻乎乎的,脑子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痒的舒服适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