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克沃夫骂自己的主人的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阳物有些硬。只要提到她,免不得会让提克沃夫想起前不久那充满吸引力和诱惑的交媾行为。
能压在自己主人身上并且射在里面几乎是魅魔或者淫魔仆从的特典。
恶意地想着,提克沃夫正观察者维尼尔的反应。瑟伦涅小姐给他的指示是要自己取代他的身份混进狮子领主的堡垒,却并没有明说要他拿维尼尔怎么办。
干脆地找机会把他杀掉并且取而代之也是一种做法,只是提克沃夫有见过卡莉与瑟伦涅共同在瑟伦涅的房间里相谈甚欢的场景,担心这么做会让卡莉感到反感。
尽管为站在那个麻烦的女主人的立场上思考的自己感到可笑,提克沃夫依然等待着维尼尔的表态。
这老头很聪明。
“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率先起身,提克沃夫则跟在其后,一面在剧场灯光所照不到的阴影下把自己的脸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先生,你们两位要先行离场吗?”守候在出口的,穿着低胸连衣裙的年轻姑娘向维尼尔问。“接下来的剧目应该会比现在的更好看一些,有性舞的表演哦。”
“啊…虽然很想观赏比和舞斗有连携的舞步,可现在家里有些事情,可以给我登记的汤姆猫地址一份邮件吗?”维尼尔这样回答。
提克沃夫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异样,但他这个时候并不能提出质问,只得装作有兴致的样子,向那位小姐耸了耸肩:“我也要一份。”
“好的,请往这边走。”
临走的时候,提克沃夫还做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派头,意犹未尽地盯着那姑娘的胸口看了几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对方回以一个娇俏的笑容,同时用小臂放在胸部下方,自然地向上托起双乳。那对白嫩的胸部也就随之在低胸领口间变得更加饱满。
“可惜瑟伦涅小姐没有这样的好身材”
脑袋里掠过这种不知所谓的念头,提克沃夫连忙跟在维尼尔身后,生怕这老小子一个不留神就跑了。
……
两人来到了位于中央城区靠近东南城区的一间旅店,这家老板和狮心领主的远亲能搭上点那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对于双方来说都微妙地能接受。
坐在茶几边的维尼尔看着模仿剧院出门的姑娘模样坐在他对面的提克沃夫,脸上有些松垮的皮肤都跟着抽了抽。
在外人看来是什么样的呢?一个老头子带着一位低眉顺眼穿着低胸开衩礼裙的红姑娘到旅店住宿?
维尼尔想起了旅店老板娘那推销壮阳魔药的多事表情,他这张老脸都属实感觉尴尬。虽说他也能欣赏得来舞台上略带情色的剧目,但在那种环境下可没人会说这种无聊的事儿。
“咳kenn嗯!你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种模样?”
提克沃夫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非常理性地解释道:“从这个房间走出去的只有变成了你模样的我,既然你已经配合了我的行动,从合理性考虑来看,这样租下一间房间虽然不常见,但富有的人做出这种行径却并不奇怪。”
“你是不是对有钱人有一些奇怪的偏见?”维尼尔觉得自己要是年轻三十岁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以现在的年纪来说的话…
魔药可以解决很多勃起不能的问题,也确实有老头依然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色心不改。
眼前的恶魔做出的变化并不是魔法,剧院里侦测伪装宝珠和变形魔法的符文并没有报警。
“我确实见过不少这样的人,无论是在奴隷市场还是在娼馆。有钱的老人愿意花更多的钱让姑娘们忍受他们身上的老人味提供接待。”提克沃夫面不改色。
听到这里,维尼尔下意识抽了下鼻子,他身上并没有那种寿命腐朽的味道。保养性的魔药让他的身体不会散出行将就木的气息。
有教养的人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注意。提克沃夫单纯就是在一本正经地拿他开涮罢了。
“我总归不可能对你开放思维,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维尼尔摊牌了,“狮心堡的纹章号牌,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有诚意的东西。有了它你就能用得上我的那面符文版,我能查得到的东西你也能查得到。”
提克沃夫并不觉得意外,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甚至根本就不打算利用维尼尔的权限去查什么东西,真有那种东西是不可能瞒住财富女神教会的。
教会的教士再怎么渴望金钱,教义都不允许他们用钱去衡量灵魂的尊严。
这也是为什么财富女神的教士和用灵魂做钱币的深渊恶魔关系差得就像世界的两极。
提克沃夫需要的是能在狮心堡通行无阻的身份,而不是一眼就能被戳穿的拙劣模仿。
“不行。”提克沃夫摇了摇头,“我还要你个人的汤姆猫机。”
汤姆猫机同时兼具法杖施法媒介的特点,可增添模块的特殊性又让它成为了贵族与法师追捧的时尚新贵,小巧和便携的它能够解决很多过去的麻烦,最重要的是,它会被用来存储和交换很多信息。
包括一些只在个人小范围内流传的信息。
“不!”维尼尔断然拒绝。“我非常乐意见到一个为卡莉小姐做事的恶魔去给那头老狮子找点麻烦,但我还并不打算把我的私生活也公之于你。”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值得一提的变化,只是变得更加严肃。
提克沃夫却从那张脸上昏黄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与怀疑。他从变着法子折磨他人的生活中学会了阅读别人细微的动作和表情的变化。
老实说,目前得到的这些程度的支持已经足够他继续行动,但放任这老头这样保持清醒对提克沃夫来说也并不好。
他擅长的是用苦痛魔法和肉体上的折磨摧毁他人的意志,要他不依赖这些就搞清楚对方的想法对他来说太过于困难。
在这里把他干掉也不失为一种方案,但眼下那已经不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这样吧。”提克沃夫伸手捏住了低胸礼裙领口的布料,像是掀起幕布那样让其化作裹住身体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