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還剩半條命,這是準備破釜沉舟替他那私鋪路了?
呵,真他媽可笑。
當他是吃素的?
周亦安冷著臉,將煙按熄,直接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抬頭,黑眸滿是凝結的冰霜,「早點將人找到,要麼丟進監獄要麼給丟出國。」
不過是臭水溝里的死老鼠,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岳陽點頭,剛準備轉身離開,目光看向走廊對面,面帶驚訝。
周亦安叼著煙往後隨意看了眼,隨後微微眯著黑眸,眼神驟變,冷冷一笑。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冤家路窄。
周傅辛眉頭微微一皺,目光頓了頓,視若無睹地從旁邊走了過去,停在白榆病房前,正準備敲門。
「呵。」
「醫院不愧是醫院,總能見到些髒東西。」
「哎我說周傅辛,你家是不是有傳統美德?專門喜歡做小三?」
周傅辛手一頓,慢慢回頭看向他,勾唇,「周亦安,這好像不在你管轄範圍內,而且,白榆同你已經離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傅辛微微一頓,淺然一笑,「還是因為你行為不檢點。」
昏沉的走廊,周亦安臉部輪廓蒙上了一層濃郁的陰霾,目光泛著森冷寒意,沒有溫度。
周傅辛冷呵一聲,隱隱約約帶著挑釁,顯然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兩人劍拔虜張,讓人膽寒的氣氛驟然壓下,岳陽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溫正將門推開,微微一愣,後背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周、周董,您們這是?」
周亦安看也沒看,一把推開他,大刀闊斧地走了進去,像個土匪。
溫正莫名其妙,周傅辛緊隨其後,路過時微微額,整個人彬彬有禮。
劉三寶見周亦安進來,立馬溜了出去,看到周傅辛時也只是下意識打招呼。
根本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剛準備將門關上,男人溫和的嗓音響起。
「小白榆,你腿怎麼樣?要不要緊?」
白榆聽見聲音,立馬抬頭,表情驚喜,還來不及說話,周亦安冷冷一笑,懟道:「關你屁事!」
周傅辛:「呵。」
「呵你媽!裝腔作勢的狗東西!」
白榆一口氣提了起來,氣的狠狠捶床,「周亦安你趕緊滾蛋!你他媽才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劉三寶扒在門口,眼睛瞪的老大,像只被抓住脖子的大公雞。
這…
這say的創始人怎麼會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