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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new(第3页)

妈妈真的很美,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而且说她美并不是带有什么性意味的那种说法,这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事实呀。

就像南巴伐利亚很美,从帝国大厦俯瞰的景色很令人惊叹一样,妈妈就是很美。

她举止优雅,待人温柔。

她从没提高过她那婉转的嗓音,还努力改掉了从小带着的罗马尼亚口音。

我唯一能察觉到的口音痕迹就是她有些单词里的“g”音很重,“thing”会说成“think”,“sing”听起来像“sink”,“thinking”的音总是能把我逗笑。

我那些一起玩的哥们儿在她面前都变得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张着嘴,手里拿着帽子,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每次看到这场景我都觉得好笑。

我想如果我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她的话,估计我也会是这副模样。

她比我们街区其他的妈妈们都要高,身材苗条修长,那身材能让男人们都看傻了眼。

我和她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有男人走着走着就撞到路灯杆上了。

要是说她的身材能让男人丢了魂,那她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心灵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洋溢着笑意,要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她的眼睛就会开心地亮。

在我第一次像别人那样看待她之前,她就只是“妈妈”。

从那之后,她对我来说就有了更多的意味。

在之后的好几年里,只要她一出现,我就像撞到了无形的路灯杆上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心里对妈妈有那种欲望而产生的自我厌恶感渐渐淡去了。

在她面前,那种情感总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我做什么都没法把它们赶走。

它们就像永恒的折磨,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在对她的幻想中放纵自己。

唯一让我有所顾虑的就是爸爸。

那些年我因为爸爸背负着巨大的愧疚感。

我不敢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在我心里他的位置很重要。

尽管他身材高大,给人压迫感,但对我大多时候都很和善。

他身高6英尺4英寸,可不是个瘦高个儿。

他那一头亮红色的头总是乱糟糟的,雀斑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多,不过这倒和他挺搭的,而且和妈妈改掉口音不同,爸爸还保留着爱尔兰口音,这口音还挺适合他的。

他总是乐呵呵的,在码头工作,干活卖力,玩得也尽兴。

他身上爱尔兰人的那部分喜欢喝酒,德国和瑞典血统的那部分对此也不反对。

他只是偶尔会喝多,但就算喝多了,一般也都是乐呵呵、吵吵闹闹的,很少会撒酒疯搞破坏。

在我第一次对着妈妈的幻想自慰之后,我每次看到爸爸心里就难受。

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愧疚感才慢慢消退,性欲又冒头了。

就这样开始了一个循环,我听从欲望的驱使,然后为此感到愧疚,就克制几天。

周而复始,我整个人情绪一团糟,一边对妈妈怀着那种欲望,一边又确定自己这样做会伤害到爸爸。

这就是我高中毕业后离开家的主要原因。

高中那几年我一直在一家便利店打工,挣的钱够我在离家几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一间带部分家具的小公寓了。

那地方糟透了,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又冷得要死,到处漏风,水管还嘎吱作响,不过价格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更重要的是,这样我就能躲开自己的那个“问题”了。

显然,“带部分家具”是相对而言的,我搬进去的时候,除了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屋里就只有放在地上的床垫和床架、几件常见的厨房电器,还有一张沙。

我在旧货店和庭院旧货出售那里淘了几件别的东西,不过对我彼得·帕特里克来说,生活过得是有点简朴了。

“浴室”小得只够放一个马桶和一个淋浴间,在淋浴间里我都几乎转不开身。

我上完厕所后还得用“厨房”的水槽刷牙、洗手。

我在门上装了两把结实的链锁,还买了一根棒球棒用来防身,就放在门边随时备用。

这公寓还附赠了一个室友,是一只足球大小的老鼠。

我给它取名叫山姆,算是向马克·吐温致敬吧。

山姆吃得不多,也挺安静的,所以我就让它留了下来。

妈妈第一次看到这地方的时候,求我回家住,尤其是当她现有一小群流浪汉经常在屋顶上扎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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