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他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知道,他有一半好像一直停在那天,另一半被无可抵抗的时间洪流推到了现在。
从十七岁开始辍学打工,试过临时工,但完全入不敷出。
去骑着三轮车去给人拉货。
扛水泥和看大门,能让小鬼干的活计他都试过一遍,兜兜转转才来到了现在的公司,作为学徒稳定下来。
其实也无所谓,工作只是来钱的手段,只有在家里他才算活着。
他上班的载具从三轮车到电瓶,最后变成现在的二手小车,周围的楼越来越高,车子也越来越多,到处都挂着花花绿绿的招牌,也不会再有无人的路段。
他没有感知到变化,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时代的变迁,现在终于有余力打量这一切时,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了一个想法。
“这个社会越来越奇怪了。”
其实不奇怪,奇怪的只是始终无法融入的他。
他其实也知道,就算那天什么事都没有生,他上了大学也不会改变什么。
他依然会幼稚敏感,无法融入群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逃避现实。
或许在小时候是他拒绝群体和他人,但现在他早就成了被拒绝那方,高中时周围的人都忙于学习,年龄的成长让他周围的环境变好。
但他依然无法融入群体,他早就变成了一个不好相处的怪人,说好听点是天真说不好听是幼稚。
或者他一直都是一个不合群的怪胎。
中学也好,大学也罢,从学校出来之后就要面对最大的关系集群---社会,但他知道自己注定会败北。
他早就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了。
……
又是一个月过去,刚放学,星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教室奔向他,手里挥舞着成绩单。
把车窗升起再观看,把手放在坐在久违的副座,吞吐肉棒的星头上,“不错。”他说道。
“吸溜……啾噜……”星听着他简短的夸赞,心里甜蜜不已,被他抚摸着头,出了猫咪一样的胡噜声,小舌动得更加卖力,然后在他手上动作力度变大时,条件反射地吸吮起来,将浓厚的精浆尽数容纳在口中,缓慢吞咽下去。
大叔什么都没说,只是感觉到他很高兴。
等夜拉开后座的门入座后,他动了车子,“这次你们两个人考得都很好,想要什么奖励?”虽然没有看夜的成绩,不过也不需要看。
“我呢~能和叔叔做爱就好了~”夜欢快道。
轮到她时,星犹豫了一下,“稍微有些任性的要求可以吗?”
“嗯。”
“那我……想在周末里,和大叔一起去玩,当然,姐姐也一起。”在那晚后的隔天,她对夜道歉,两人重归于好。
“是主人。”他轻声道。
“好的,我想和主人一起去玩,可以吗?”
他并没有思考很久,“可以。”
于是在周末,该说是久违,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在过往,他并非没有满足过类似的要求,只是,那大概不是真正满足,他只是遵照着制定好的计划完成,一年两次的定期出游。
他只是把那两个人带出去,然后站在一旁,起初她们会兴高采烈,但最后,氛围总会变得……死寂,但即使如此,在下一次,她们还是会不长记性地抱有期待,然后失望。
在天气稍微有些阴沉的周末午后,他来到了本市的游乐场所,自然,跟着她们。
“好像要下雨了……”星嘟哝道,在路边的小车上买了两个甜筒,小跑回来,打算和姐姐一人一个。
即使天公不作美,但她的心情依然明媚,往好的地方想,至少今天不会很热,她穿着宽松舒适的短袖和淡蓝色牛仔裤,脚上则是缀着花朵装饰的凉鞋,小巧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就像盖着云母片的粉色珍珠。
夜则是穿着淡黄色的开叉连衣裙,一条腰带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活力十足的星和端庄的她,气质截然不同,但又同等貌美的姐妹,在和人擦肩而过时总是会获得长足的伫立回头。
至于宇,不多谈。
夜以生理期婉拒,同时他也不愿意接受,她只得同时舔着两个甜筒,就像个贪吃的小孩,实际也是,为了健康,他不太喜欢她们吃这些东西,所以她还有些窃喜。
但从眼角的余光离现姐姐甜蜜地抱住他时,她就炸毛了,“姐姐,狡猾!”
“好啦,不要说这种话,再不快点吃的话,就要融化了哦。”夜用丰满的胸部贴住他的手,俏皮地对她眨眼。
“别吃太快,会头痛的,融化了就扔掉吧。”在他简短的话之后,今天份的游玩开始了,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旋转木马,茶杯。
购买特色的周边和帽饰,在漂浮的小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心愿,林林总总,她们积极地带着他参与,但他的脑中没有更具体的记忆,可能只是站得比以前近一些,她们就雀跃欢欣。
“大叔,开心吗?”即使天气阴沉,但下雨之前还说十分闷热,休息的时候,她坐在路边的木椅上,靠在他肩膀上,小口地喝着饮料,在外面时自然不能用会暴露的称呼,所以她心安理得。
“不,嗯,不知道。”有这个时间不如在家做爱,他觉得很无聊,但考虑她们的心情,还是换了模糊的说法。
“我很开心,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想实现的愿望!”
“我也是呢,不过是之一。”
“是吗。”他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