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点悲伤,指着后半段那些近乎呓语的文字,“大叔,这些……是你想做的事情吧。”即使内容不是很清楚,但那文字里蕴含的感情她还是能理解的。
“是吗,无所谓吧。”
“怎么能这样……你不要总是这样无视自己的心情好吗!”
就算她这么说,但那只言片语指代何物,看着文档也想不起来。即使这么和星解释,她看起来还是不能接受。
“那只要能想到的事情都去做就好了。”真有她的风格,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任性说法,“好吧,我想一下吧。”
“嗯!我会帮大叔列好清单的,想到什么告诉我就好。”
他本来想回绝星,但在文档里看到了一句‘至少到长大’时,忽然理解了当时的自己,那时候他可能烧了,也可能生了其他的病,大概是真的很难受。
虽然一直想着死了也无所谓,但真觉得要死的时候,他还是很惊慌,想着至少要撑到她们长大和最想做的事情,变得脆弱,写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情有可原。
愿望清单……说成遗愿表可能更合适,但看着兴高采烈的星,他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
“哼~听起来挺不错嘛,所以你们最近就在玩这种猜谜过家家?”用手臂把丰硕的乳房夹紧,她摇晃着身体,肉棒随着柔软的压迫同样左摇右摆,又是一天照常的见面商谈,在讨论的末尾,他们又是谈着谈着到了床上。
“你要这么说……那也算是吧。”
再见面时,见他心情不错,姑姑就问他为什么高兴,于是他大略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那时他写的东西不是错字就是漏洞,实际想起来就和猜谜差不多了。
例如轿子说的是什么,可能是最简单的饺子,感冒时想吃口热的很正常,也可能是附近的早茶店特色糕点角子,反正不确定,那就和星都试做一遍。
“呸咯……”她用舌头轻舔从深谷中探出的尖端,“说不定是生病时藏不住想法,喊着我要舔脚我要吃脚子呢。”她本意是玩笑,但听她这么说,肉棒却轻抖了一下。
“你不会这个也和她试了吧。”见宇无言的点头,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差劲。”虽然之前说过不想让自己的性癖过度影响她们,但他的自制力总归是有极限的。
“真受不了,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变态。”她嘴上不饶人,但服侍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宇忽然觉得她很像星,虽然身材和年龄全不沾边。
他以前照顾星时,其实就有一种怀念的感觉,那或许也是他对星讨厌不了的基础,现在对她们的姑姑也一样。
他这么想着,也就诚实地把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你们大概能相处得……哇啊哦…~!!!!”他出了一连串怪叫,龇牙咧嘴地按住了在胯部耸动的头,在他说出星和她很像的瞬间,她就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了龟头上,任他再怎么惨叫都不松口,等到挪开时,深色的龟头上能看到浅浅的牙印,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你干什么?!”他疼得眼冒金星,刚说完没法对她生气,现在也忍不住语气不善。
夜和星的姑姑擦了下嘴角,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还不是你总说别的女人的事。”
那不是她先问的吗?
但这蛮不讲理的表现让他更加感到怀念,虽然这个年龄并不适合任性,但她就是让他讨厌不起来,只能说这点上和星也很像,他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在听到他这么说后,她白了宇一眼,“差不多得了,你会和另一个自己关系很好吗?”见他语塞,小舌轻吐,细腻的银丝从口中滴落在深色的龟头上,浅做润滑后,她又搓起胸部来,肉棒被四面八方夹击着,左摇右晃地想要逃脱却无果,最后只能被埋没在那柔软的温柔乡中。
在这点上就和星不像了,毕竟以她的身材,可能这辈子都做不了乳交,宇被夹得舒爽时不由得心猿意马,正想着对星失礼的事情,可惜这对她们的姑姑同样如此,所以她又低头轻咬一口。
“又在想别的女人。”
“……我没说出来吧。”
“那种事情,感觉一下就知道了。”真没道理的说法,他决定不和女人争论。
不多时,当他感觉到顶峰感到来时,盖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有部分射在喉咙深处,在她感到难受吐出后,其余像喷泉一样将她秀丽的容颜玷污,而后随着重力落下,将丰满的乳房染白。
“呸……好恶心的味道,脸上和嘴里都是黏糊糊的,你真的很喜欢弄到我脸上呢,弄脏别人就这么让你兴奋?”刚刚被埋在肉棒和阴毛之间,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呼吸,现在不得不大口喘息,反而弄得口鼻之间满是精液的气味。
呼吸几口后她又开始嫌弃宇,失去手臂约束,乳房随着惯性微微分开,富有粘性的白色物质在乳狭搭起了几座交错联结的窄桥,看起来十分淫靡。
“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这么做的。”
“那你也没有拒绝啊?”
虽然都是由她主动提出请求,但宇也不能否认自己乐在其中。
她的说法很没道理,“既然你都觉得自己欠她们东西了,那你让我和家人失散这么多年,欠我的不是更多?”宇只当她是想找个理由做爱,可能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恋爱都像吃快餐一样方便,区区肉体关系更是不在话下。
对他的理解,她只是嗤以冷笑,但不这样根本解释不了他们现在这随便的关系。
“啊啊,我们真是遇人不淑,你和我做时全都是无套内射就不说了,那个小姑娘为了让你开心这么努力,结果你却想着抛弃她一走了之。”完事之后,她又照旧贬斥起宇来,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和一个瞧不起的人做爱呢。
“你自己做避孕措施不就好了,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们好。”
“找再多理由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渣男,要了身子还想人间蒸。”
“……说了你也不懂!”他无法对女子生气,但也无法坦诚那些悲观念头,就在这时,电话恰到好处地响起,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他抓起电话,逃一般离开了。
见他逃走,她也不生气,“可是,你不说就真的没人懂了。”
宇整理好衣服,在电梯门外接了电话,来者自报家门说是她们学校的老师,宇皱眉,问对方,“请问星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现在过来吗?”
“星?”但电话那头听起来有些困惑,“哦哦,家长您说的是她的妹妹吗,我是夜的老师,这次是想和您讨论一下她的大学志愿,您现在有空的话,我们就在电话里说吧。”
“……好的,您请说。”一直以来只有星的班主任会打电话给他,让宇产生了思维定式,他靠在电梯旁边的墙上,认真听着每一句话。
大概十分钟后,“我明白了,多谢您电话告知。”
“嗯,请您回家后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不然就太可惜了。”
“……”按下挂断键,伸手按下电梯按钮,他总算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