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对你说过,我国中的时候很矮小,老是被同学欺负,打不过人家,报告老师也没用,后来就主动结交放牛班的朋友。”
“有了他们的撑腰,就没人敢欺负我,再来,我像灌风一样的长高长壮,打架也不输人了。”
“习惯了用拳头解决事情,就忘了怎么说话。”他手指头搔了搔她的耳朵:“我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但你想我怎么说,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我很笨的。”
林靖雯抬眸看着他:“我没有要你说什么啊!”
陈汉良瞅她一眼:“你前男友的事情,你怎么打算?”
林靖雯往他身体靠得更紧,用脸颊摩挲他的胸膛:“谢谢你,这段时间,除了小麦,只有你关心我,虽然我们上下时间错开,虽然你话不多,虽然每天相处时间不长,我还是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照顾。你不像你身上的刺青这么吓人,你是个好人。”
陈汉良挑了挑眉:“我被好人卡了?”
林靖雯在他怀里抖动的笑出来,久久才停下来,小声的说:“不然我们在一起看看吧?”
“什么?”陈汉良故意拉高了音调:“我以为我们第一次打炮就在一起了,我在你身上这么卖力,原来才刚过试用期喔?”
“哈哈哈,闭嘴吧你!你很讨厌耶!”林靖雯撒娇的捶了他一下,又在他怀里笑起来。
陈汉良轻搂着她,心里却很苦涩。
他想说的是对不起,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林父死亡的真相,但他不能说也不想说,他怕她知道真相追究下去而送了命。
他在保护她,但又背负罪恶感的荆棘。
“生日快乐。”
“已经过了。”
“还是快乐。”
林靖雯笑了笑,主动翻上他的身,双手合住他的脸,弯下身主动亲吻他的唇,唇舌交缠缭绕,四片唇分开的时候,牵引出一条银丝。
乌黑的丝捶到陈汉良的脸上,丝丝痒痒的触感撩的他全身热。陈汉良追上她的唇,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爱一个人,就是有她在身边,就算夜色再黑,也会有一轮明月,没有她在身边,就算阳光再绚烂,也与我毫不相干。
“你生日我服务你。”
他的手从她下摆钻进去,握住她挺翘的雪乳,含住她的乳尖噬咬舔弄,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又被他含住嘴唇,将她的呻吟吞进肚腹。
林靖雯身下的水已经湿透了内裤,她呜咽轻喊:“陈汉良……”
陈汉良轻轻的笑了,“要我进去吗?”
他喘息着又来吻她,气息沙哑得厉害,伸出手探进她裤子里,指节抵开内裤,已经探到一手的淫水,他伸出那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林靖雯面前,声音低哑。
“怎么出这么多水?”
她白皙的皮肤漫起一层粉色,耳根更是爬满了红色,害羞地打了一下陈汉良的肩头。
他分开她的腿,沉身顶进,整根没入。
林靖雯被插得弓起身,长叫出声,“啊--”
陈汉良将她抱在腿上,这个姿势导致那根灼热的性器插得极深,让她产生了肚子几乎要被捅穿的错觉,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硬物的轮廓和柱身缠绕的狰狞筋脉。
陈汉良扣住她的腰,不等她适应便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
“呜呜……汉良……”她被插得整个人颤抖起来,灭顶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她浑身过了电似的酥麻一片,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汉良……好涨……”
陈汉良含住她的嘴唇吮咬她口腔里的一切,包括她的呻吟。
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大力揉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两条腿却高频率地顶弄起她的肉臀,让她上下吞咬那灼热的硬物。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伴着呻吟和喘息,响彻在整个房间。
没多久,林靖雯忍不住尖叫,她紧紧搂住陈汉良的脖颈,浑身剧烈颤抖,温热的蜜水浇灌在马眼上,陈汉良被紧致的小穴一收一缩死命的咬着,腰眼一麻,喉口溢出一声沙哑的闷哼,重重顶了她十几下,这才将精液全部射出。
林靖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陈汉良又来吻她,亲她的唇,指腹拨弄她硬的乳尖。
林靖雯闭上眼睛,享受陈汉良的爱抚,室内一片旖旎,用身体反应掩盖心里的愧疚。
对不起,其实我还会想起他,可他当初的无情让我无法再接受他。
对不起,其实我内心深处是想答应复合的,但我知道我过不去那个崁。
对不起,我利用你,来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