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费劲地把那锁头给折断,门打开。
傅璋和张龙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
里面的香味儿太浓了。
傅璋捂住口鼻走到床前,就看见地上有女人的鞋子,外衫,被子里一人,拧来拧去,嘴里发出碎碎的声音,似乎难受得很。
傅璋脑子越发糊涂了,眼前视线也有些模糊。
不对,这很不对!
他正要往外跑,忽然被人一记手刀敲晕了。
傅桑榆回到大殿,坐在母亲身边,往定国公府那边望去,果然没有看见梁幼仪。
屁股下像是火烫,拧来拧去坐不稳,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紧张。
这会儿,爹爹会不会在教训云裳郡主?
姚素衣看她一直往定国公府女眷那边看,小声问:“榆儿,怎么样了?”
“娘,云裳郡主现在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云雨呢。”傅桑榆小声地附耳说道。
姚素衣立即眼睛亮了,偷偷带傅桑榆出门,在僻静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主中药了,在僻静的殿里休息,一个男人就进去了,然后就。。。。。。”
傅桑榆到底是女孩子,羞得出口了。
姚素衣顿时心花怒放,傅璋给的那个药肯定是要命的毒药,如果在死之前,名声全无,可就太好了!
郡主的死,国公府说不得都归于她羞愧自尽,而不会想到是他杀!
姚素衣再三盘问,傅桑榆三指朝天,发誓说梁幼仪一定在与宁伯府的长房庶子孙英楠行苟且之事。
姚素衣问明了是哪个偏殿,急匆匆跟着傅桑榆的脚步去验证真伪。
果然听到不可言述的声音。
她兴奋至极,立即回到大殿,这是给凯儿、恩儿出一口恶气的好时机,她怎么能压制不说?
先去夏家,把夏夫人喊上,又去苏家,把苏夫人、苏清和的大嫂苏少夫人都叫上。
当然她还叫人悄悄告诉了姜霜。
姜霜自然不会去捉奸,她只装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把毒药丢了,但是如果仪儿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回府自然免不了一死。
只要仪儿被打死,或者自己寻死,丢药的事,就能掩盖过去,她就能给太后娘娘交代了。
姚素衣带上“自己人”作证,以免定国公府或者梁幼仪赖账。
她要翻身,胜败在此一举。
一行人脚步极快,去了偏殿。
苏清和心里不踏实,也跟着去了,但是进了那个偏殿,听到那种声音,她便在殿外远远地止步。
眉头皱起,把母亲拉住,轻声说:“母亲,我们不要参与了。”
苏夫人也听到了那种声音,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假装脚下一崴,痛呼道:“哎哟,可疼死我了。”
苏少夫人和苏清和都扶住她,关切地问:“母亲,你怎么了?”
苏夫人痛苦地说:“脚崴了,快扶我回去,找个地方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