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升委员了。」
「委员是什么官,大吗?」林明问。
李雪书仰头想了一会儿道,「大概相当于副省长吧?」
「国家监察委员会委员,一般由二级大检察官或二级高级检察官担任,我是二级高级检察官,但因为是最高检的,所以可能会比副省长要高一点。」
林明呆掉了,「副省长也没你这么年轻的吧?」
「不能这么看,我到了这里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升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雪书,以前也没听你提起啊?」
「我?我是被他骗到手的。」李雪书皱着鼻子说,「我以前不认识他。」
「喂,你是结了婚就翻脸不认人啦?我要是骗的话,你能心甘情愿让我睡?」
「我也不信,妹妹你这么精明,林明他怎么会骗得了你?」季冰然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斗嘴。
「因为他用强的。小女子弱质纤纤,斗不过他,为了清白就只好从了他。」
「你真能编。不知道是谁说淡淡的喜欢就像嫩芽,要细心呵护,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它可是在我的细心呵护下才长成了参天大树。」
「参天大树还太早了吧,你听过三个月就能长成参天大树的嫩苗?别以为睡了我,就觉得自己万事大吉了,大意失荆州,小心小小的嫩苗干死了。」
「这说的也是,我是有点得意过头了。我自罚一杯。」
林明干了一杯,擦了擦额头的汗,「好热啊,你们热吗?要不开开窗散一下热。」
「疯啦,姐身子这么弱,出了汗再被冷风一吹,还不病倒了。」
季冰然也是苦不堪言,「倒不是热,是这火锅里的雪鹿肉实在燥得很,我吃多了,现在感觉心里热闷得慌。」
「那咱就不吃了,上楼去玩吧!」李雪书说着,拉着季冰然站了起来,「明,你收拾一下,我陪姐姐先上去。」
两女到了楼上卧室,双双倒在大床上。
季冰然用手在颈项边扇着,缓解着浑身的燥热。
「姐,你把睡衣脱了,明他睡楼下,你放心好了。」
李雪书说着,解开了雪色的睡袍,裸着白玉一般的身子爬上了床。
季冰然见状,起身,也脱去了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