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罪人。
我对不起先我而去的妻,对不起信赖我的岳父岳母。
我对不起将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亲手托付给我的女婿。
我对不起…丽丽,我的女儿,我唯一的亲人。
看着眼前的天花板,眼前的华丽、精致然而却陌生、冷漠,以至于让我禁不住颤抖的天花板,我忍不住的忏悔。
但我,能对谁忏悔呢?现在是几点了?我想要起身看表,但身体却无比的沉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我完全没有概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身体也近乎被掏空的现在,我能感受到的,占据了我近乎全部身体的…是无尽的空虚。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与我同样浑身赤裸、大汗淋漓的丽丽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我的胳膊。
她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膛,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在胸腔内的搏动。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提醒我这并不是一场荒唐的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生在我身上的事实。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了我妻子去世后的那个晚上,那天,我和丽丽也是这样依偎在一起,她抱着我的胳膊,而我则搂着她小小的身体,一同度过我们这个残缺的家庭的个夜晚。
而今天,我们同样在依偎着…却不再是为了温暖彼此,亲密的意味已是截然不同。
无尽的悔意席卷着我的身心。
而我身旁的丽丽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内心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我看到她被汗水沾湿的黑垂到了我的面前,但我侧过了头,不愿去看她的眼睛。
我,不敢去面对她,面对丽丽,面对刚刚被我侵犯过的我的女儿。
丽丽没有说话,她伏在我胸前,似乎一直在看着我。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抚摸着,似乎是要安抚我,但马上我就觉她手掌游动的方向直指我的下身,不得不伸手阻止了她。
「够了,丽丽。」
丽丽被我按住了动作,她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在顿了一下道:「那歇一会儿吧,做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没有听到她话中那些关键的字眼。
但在丽丽又一次试图去触碰我的身体时,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躲开了她的动作。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那一刻,丽丽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赤裸的嵴背上传来她胸前丰盈无比清晰的触感。
「你干什么?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