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命的人!」男人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四眼身前,那恐怖的气势和凶兽般的眼神让四眼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啪!
劲腿横扫,强劲的风在激荡,如闪电般的脚法踢到四眼的四肢和脖颈处,男人看都没看四眼从他身边错过出了大门,还在站立的四眼身体里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脆音,原来男人刚刚那五脚的力度太强、太脆,直接将四眼的四肢和脖颈处的骨头全部震碎,死的在能不死了。
……
华南市,桃园。
赵婉儿缓缓睁开眼睛,螓左右摇摆了下甩开昏睡后的眩晕,伸手揉了揉眼睛,身上的强力麻醉药效退下了许多,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右手撑床坐起身子,环顾四周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且衣衫不整的躺在大床上,赵婉儿脸上露出一抹耻辱的愤怒和羞愧的懊恼神色。
今天生的事情在赵婉儿看来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她和张少阳多年的夫妻,隐约地感觉出丈夫可能不是什么普通的富商,因为他对华南市的商业有着惊人的掌控力,然而今天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动手将自己绑架了。
在绑架初时赵婉儿经过初期的紧张之后就静了下来,她却没有想到贼人会用一种强烈的麻醉药将自己弄晕,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在她来到桃园的时候就意识模模糊糊了,但是强烈麻药却让她的身体软绵绵使不上任何力气,完全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
当她一个静静地躺在床上时,舒适的床让她有种立刻就睡的感觉,就在迷糊之间时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弯腰朝她俯视着,接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就被那人脱掉,一只粗糙的男人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轻柔抚摸,然后居然将自己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两只脚都被男人吸吮了一遍之后男人又将手渐渐摸到了自己的大腿,并且在自己的私密之处来回摩挲。
一种莫大的恐惧从赵婉儿心底涌起,这种感觉从她的脊椎开始朝身体的四周蔓延,模糊的意识让赵婉儿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她在恐惧的同时心里暗暗誓,一定要让身上这个男人尝遍世间酷刑。
身上侵犯的人仿佛有些着急了,他迅将自己旗袍的前摆掀起来,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让赵婉儿都能感受到要灼烧自己两腿间的阴阜部位,接着就是男人从容地将自己旗袍的暗扣一粒、两粒、三粒……慢慢的解开,听着男人粗喘的气息,赵婉儿都有些绝望了,就在这时,一声巨响过后,身上的人迅离开了且在也没回来,赵婉儿才安心的昏睡过去,直到体内的强烈麻醉药效减弱才苏醒过来。
赵婉儿怔怔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脚上的丝丝光亮湿滑水渍让她心里一阵恶心,连忙穿好衣服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走进浴室,在浴室里将自己的脚清洗干净后,用凉水清洗了一下脸蛋儿,感觉头脑能清醒一点了,这才出了浴室在别墅内转了一圈,居然没有现任何人,心里暗暗想道:「这还真是奇怪哟!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受药力的影响赵婉儿感觉身子还有些酥软,她坐在一楼大厅的沙上歇息,然而根本没过多长时间,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赵婉儿抬头一看居然是周杰,诧异问道:「阿杰,你怎么来了?」
周杰看到赵婉儿安然无恙,一脸喜色说道:「夫人,您没事吧?是老板打电话让我来接您回家的。」
「少阳?」赵婉儿愣了一下,低头略微一思索,对着周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快凌晨两点了。」周杰回道。
赵婉儿脑袋一歪想着:效率太快了吧,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啊!她站起身脸色平静的说道:「好了,先送我回家吧!」
……
华南市,老城区。
这里没有像新城区那样光鲜排场,它就像一个迟暮的老太太,没必要像新娶的小媳妇那样鲜亮,一条路大刀阔斧的向城区里劈进去,楼层在两边竖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子。
一幢乌灰的楼房内,陈华强靠在灰的墙壁上,看着对面墙上的涂料都快要剥落的样子,三两件布满污渍的家具摆放在房间内,他摸了摸身下的坚硬床板,无奈的苦笑了声:「呸,老子他娘的得罪谁了,居然派人追杀我,而且在华国还动了枪,疼死老子了。」
就在刚刚不久,他亲自动手将体内的两颗弹头取出,虽然凭借自己良好的反应力,那两颗弹头不过是打伤了肌肉,并没有伤及到筋骨,可是大量的失血的后果就是自己现在只能像死狗一样躺在这里,静静等待着体力一点点恢复,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受过特殊的改造,恐怕早就挂了。
左肩膀上,一子弹擦着锁骨穿了过去,要不是自己运气好的话,稍微躲闪得慢一点,颈部大动脉就会被当场打断啊!陈华强右手艰难的从衣服最里面的兜掏出一个奇怪的徽章,徽章的正面一个乌黑的魔鬼头颅,魔鬼的两颗眼睛殷红的欲滴出血,他小心翼翼的翻转徽章,在徽章背后光滑的平面上,有一串好似乱码的数字,陈华强掏出手机,按照上面的数字拨了过去,接通之后没等对方说话他就沉声说道:「我需要救援,地址是华南市老城区……」
希望你们能将老子的命当一会儿事,快点来吧,要不然到时候只能给老子收尸了。陈华强挂掉电话后身体疲惫的靠在墙壁上默默的期盼着,就在昨天,他还叼着雪茄开车行驶在去秋涵家的路上,心里想着秋涵实在是一个尤物,容貌、身姿皆为上品,美人性起时那泛着点点桃色的俏脸与粉红色的娇躯,他恨不得立刻感到秋涵家里,将美人压在身下大干一场,谁知行至途中,在路过一座大桥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忽地与自己并排行驶,而且面包车的侧门突然拉开,两个头染成花花绿绿的家伙忽地端起手枪对着自己就是一阵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