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
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伦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宝玉见迎春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愿意,叹了口气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说着就要将阳物从迎春玉蛤中抽出来。
迎春只觉那阳物一寸寸的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这才醒悟过来,一把又紧紧搂住了宝玉道:“宝玉,不要。”
宝玉只以为迎春说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
迎春却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
宝玉听了喜道:“姐姐,可是当真的?”迎春却并不答话,只将两片樱唇撅起来送到了宝玉嘴边。
宝玉哪里还再客气,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几乎要抽出去的阳物也再度深深地插进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
只这一下子,几乎要让迎春丢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滩。
许久,姊弟二人四唇分开,迎春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已是绯红,一双杏眼略带迷离的望着宝玉,一面喘息着说道:“好弟弟,来疼你二姐姐吧……”这话一说出口,又觉不妥,想自己怎么能求弟弟来弄自己?
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引得小穴一阵痉挛。
宝玉只觉那玉蛤不断蠕动,挤压着自己的阳物,又听迎春这一声弟弟姐姐也觉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受,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脸上却是十余年从未见过的一番神态,不觉那阳物又硬挺了几分,因道:“好姐姐,宝玉这就疼你。”说着便将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闺房中烛光摇曳,娇喘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迎春已泄了几次身子。
当又一次迎春将自己的阴精喷洒出来之时,宝玉也终于按耐不住,将那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
迎春早已无力叫喊,只轻轻的哼了几声,表达着心中的欢愉。
射尽了,宝玉才俯身压着迎春软软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语,只紧紧抱在一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姐姐,你还没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么了?”
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倒是糊涂了……”
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姊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如今你将我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宝姐姐湘云妹妹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陪陪我就好了……”
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的檀口。
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
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着避开了。
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是我……”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
宝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却是一热。
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过,你……你若是喜欢,姐姐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
“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么受不起?宝玉,二姐姐此番也执拗一回,你拿了去吧。”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成了什么光景。
只见两片白嫩的臀肉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也跪了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右摇摆着躲避。
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
迎春是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出呜呜声,便抬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