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城一直都没有了解过闺蜜这么隐私的事儿,听得心情紧张。
李艳秋也已经从慌乱中缓了过来,一心两用的边听,边心情复杂的继续之前的操作,但是这次不敢再腰臀并用了。
只是夹着那个东西,双手花样翻新的操作着。
同时耳朵竖起,总觉得素素说的情况要有大反转。
徐倾城轻声问:“说了什么?”
江素情绪稍稍有点难以自控,连续的深呼吸压制自己免于失态才说:“他们谈了好久,我从他们的对话加上后期侧面的了解捋顺出真实。
双印是个淳朴的农村大学生,大一其实就偷偷的有了初恋,两人感情极好。
当二哥认识双印的时候,双印没有明确的告诉二哥自己有恋人,他当时是觉得没有必要对着领导什么都讲。
后来二哥就暗中帮忙给我和双印制造相处的机会,这个之间二哥曾问过我对于双印的感受,我当时就是很纯粹的客观说是个很好的人,阳光,聪明,办事能力好,帅气,有亲和力,学校的风云人物。
可是二哥觉得这就是我很喜欢双印了,就更加频繁的制造我与双印的联系。
几个月后,直到现问题的双印与二哥交流这个问题,暴怒的二哥觉得是双印脚踏两只船。
但是生怕对付双印会让我难受,于是就使用权利把双印的初恋女友分配了工作,强行拆散了他俩,其中应该还有很多手段与故事,但是我并没有查清楚。
只是去见过一次那个女孩子,人很好,而且也没忘记双印,至今单身。
当时的双印只是个学生抵抗不了这一切,而且因为二哥的手段得了,那个女孩子与她的家人还很感激二哥。
都是劝双印分手。
最后双印只能放弃,他是整个家族的期望,不敢任性的放弃学业去追求爱情。
最后在二哥的推动下与我成婚。
双印的家里母亲是知道那个初恋女孩的,也知道二哥的手段。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几乎是除了第一次的礼貌相见,从不招待双印的亲友的主要原因。我自觉有愧,无颜相见。”
一丝丝哭泣的声音传出:“二哥那次与双印的谈话中我印象最深的几句是,我唯一的妹妹,那是我家的心尖儿。我们全家牛棚的时候,是她给我们偷吃的,小腿上有个很浅的印子,那是偷吃的被狗咬下了一块。我吃着偷来的掺着草料的豆饼子,我和我爸就誓了。绝对不让妹妹受到任何委屈!你如果恨我、怨我、打我、骂我,我都能为了素素忍着你,而且我还会安排你的前程,我到了处级你就能有科级。我到了厅级你就能有处级。但是你这辈子必须,必须把素素照顾好,用心的照顾着,永远不要让她难受。否则你们全家都会付出代价。”
终于压制不住那种无奈的悲伤:“我爸爸没错误,他一直期待我能幸福,没有联姻,没有为了自己的考量。
我二哥没错误,他没有主观的去破坏什么,对我更是无法挑剔。
双印也没错误,初恋女友因我分开,而且这么多年对我很好。
双印母亲没错,儿子的媳妇是用手段得到的婚姻,难道还能真心的祝福么?
那么到底谁错了?
双印的女友至今未婚,我每年都会去悄悄的看她。
错的应该只有我了对么?
我要是说清楚与双印那个不是男女的好感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了?
新婚第一夜我心里的煎熬被双印现了。
然后我绕不出来这个圈子。
足足一年后才第二次和他同房,然后难受的住院。
修养了很长时间,我强迫自己第三次之后,双印说,婚姻也不是只有性。没有也无所谓的,于是就这样过了这么久。我是不是很矫情?日子过的太好的人就容易矫情。“徐倾城似乎把自己带入到那个很难分解的怪圈里面,没有出声。
李艳秋因为一直分心两用,所以反而没有那么沉侵之中。
而且自身的状态也不允许她做出太多动作和表现态度。
听到一半的时候手里其实就停下了。但是抓着没放手的说:“你就是有点儿追求的过高,对自己成了拆散别人的第三者产生了严重到反应在生理上的厌恶。你绝对不能算是错误的一方。我站在局外说啊,你二哥和你丈夫各有三分之一,那个女人也有三分之一。
你二哥强迫他们分手的时候也是认为你丈夫是脚踏两只船才会那么做的,但是他鲁莽了。怒气来的太快太猛,没有去调查,当然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妹妹,我也没那个清醒头脑去调查。所以有了后面的安排已经说明你二哥是个大气有头脑的人了。你丈夫的问题是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清楚,而且怕是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丝占领导赏识便宜的小心思。只是没想到领导的便宜可是不好占的。那个女人要是真的咬着牙抗住,或者直接找你说清楚明白,你们啥事儿都没有了,她也不是没有任何过错的白莲仙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被职位诱惑的小女人。”
徐倾城终于缓过劲儿了:“唯一真的委屈的是你!你个二傻子。你还阅读了那么多的书,都读到狗脑子去了啊?你傻不傻啊,这么多年受这个煎熬?你不会是一直都没有和你二哥还有你丈夫说过吧?要是你从头到脚啥都不知道,那么可能你真的会生活在谎言构成的幸福中,但是并不是啊,你开始就知道了啊,你没结婚就知道了,你没有拆穿是不是担心其他人难受?你怕你二哥觉得失败,你怕你丈夫丢了恋人又要丢前途?他们是不是还得意洋洋的觉得把你瞒的很好,认为你过的很快乐?哪怕是装的对你好,只要是装一辈子也就是对于你来说是真的好了???妈的,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你不是什么横刀夺爱的小偷,你不是第三者!你干嘛要把全部的错自己扛?明明是男人的锅。你二哥和你那个贪恋权势的丈夫一样的傻逼!你去和他们摊开了说,你不说我就去说!”
江素本来压制不住的伤心被徐倾城给彻底轰散了,单手按住已经抓狂的倾城,按着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我二哥不是鲁莽,他只是爱我,命运的安排吧。
双印也不是权利熏心,他有理想有抱负,还有才能的。
不要火了,我都过来了不是么?
说出来给你们听了我就更是轻松愉快了。
以后的日子我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尽量参与到弛弛的梦想中去,我觉得那是一片可以放下我这些细碎小事儿的天空,人生不是只有婚姻的,我试着也去做点儿事儿吧,这么多年我这个乱七八糟的婚姻啊,搅得我都没心思真的去做点啥呢。整天就是看书的时候才会开心一些。他不是有着济世救人抵抗外诲的心思么?我们帮他好不好,反正我的人生目标都不知道在哪,看他的那个目标好像真的很伟大的样子。一起么?“
徐倾城看着江素,逆光,有月光从江素的身后照映。
丝之间有莹光柔和的像锦,看起来就像怜悯众生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