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格外热烈。
寅峰在苍庸的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你真讨嫌。”
苍庸愣了一下,随后他抬头看寅峰的表情:“部长你在说反话。”明明笑得那么开心。
“没说反话,你就是讨嫌。”寅峰已经被这混蛋仓鼠折腾麻了。
属于寅峰边界的那截门槛已经被这荒唐的耗子给踩烂了,那儿全是耗子脚印。
“讨嫌。”寅峰又拍了两下。
苍庸还是觉得部长在夸他,因为部长压根没生气。
怪怪的主角。
……
“你来做什么?”白究垣警惕地看向苍庸。
“我来道歉。”苍庸拎着水果,他没有擅自进门,“我听说你弟弟醒了。”寅峰让他来送些礼物,免得之后被白究垣针对。
“不需要。”白究垣觉得苍庸这人不正常。
“那我明天再来。”苍庸能理解家属的心情,不过他这个歉必须道。
“你明天也不用过来!”
“那我后天……”
“你进来吧。”白究垣怕了苍庸了。
苍庸把水果篮子放在病人的床头,又把自己带来的花插进花瓶里。
病床上的男人还不能说话,可他看苍庸的目光满是恐惧,苍庸一拳头的力道太大了,给他留下了深入灵魂的恐惧。
“我还准备了一封道歉信。”苍庸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
“停。”白究垣打断了他,“你是小孩吗?”
苍庸面露不解。
白究垣摆了摆手:“行了,把你的道歉信给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一把拿过道歉信,随后又上下打量苍庸。
“坐。”既然赶不走,还不如利用利用。
“我听说你和咱们寅部长是青梅竹马?”白究垣问。
“不算,部长比我大很多,我们的父母互相认识。”原身和寅峰没有太多交集。
白究垣点了点头,随后他居然主动给苍庸倒了一杯水:“寅峰就这么放心让你当他的秘书?”
“我们部长人好,看我家里没人了,照顾我。”苍庸接过水喝了一口,没味,纯开水,不好喝。
“你对你们部长的感情很深?”白究垣又问。
他早就听说了寅峰和苍庸之间的传言。
“嗯!”苍庸点头,“我很喜欢我们部长。”
果然,如果不是过度在意,也不会那么冲动地为了寅峰去打人。
这种感情最好拆散了。
“可惜了。”白究垣望着他轻轻摇头,“也是个痴情人。可惜啊。”
【痴情人?哪儿?】苍庸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