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兰江国贸”不远的一家安静的饭店里,郭云鼎随便点了一桌菜,算是给三位美人“从良”之后的洗尘压惊。
王露、王芳姐妹也想开了,不过是当性奴给人玩嘛。
也不再客气,一左一右在郭云鼎身边坐了,陪他吃喝。……
而李梅却显得十分拘束,她想着就这样简单的离开了“勾栏”,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就像没看到他们似的。……
半天功夫就又再见天日、重获自由,不但进去一下打没挨,一点苦没吃,还有旧识的房东给接风洗尘,感觉就像活了个隔世一样。
郭云鼎看出李梅的拘谨,就对她展颜笑笑说:“梅姐,孙婉茹最近没去找你收房钱吧?……干嘛怕我怕成这样,咱们也算老相识,能帮你一把就帮一把,也是应该的,没准哪天我落难了,还能求到你梅姐名下呢。”
李梅一听眼圈又红了,她知道这里不方便多说,举起酒杯,哽咽着说:“郭大哥,……我谢谢你。……嫂子前些日子去收房租,可惜我没那么多钱给她。……听说你们离婚了。究竟……”
郭云鼎最不要听的就是孙婉茹,皱了下眉,抬手打断了李梅的话,“梅姐,你一会儿打车先回去,……晚上我完事过去找你,有什么困难慢慢说。……吃点东西吧,我知道“勾栏”伙食不差,但是这里酒菜,干净。”
说着举杯跟李梅碰了一下,喝了这杯酒……
三个人用餐完毕,眼看着饭店楼下,李梅打车走了。
王露两姐妹就期期艾艾的红着脸靠过来,想着这位郭总费这么大力气把她们弄出来,说是要玩虐肛,即便不囚禁起来肆意凌辱,怎么也会尝尝她们姐妹的滋味。
郭云鼎根本没搭理她们,把她们带上车直接开回公司。
王露王芳见她们这位新主子,既不打也不骂,甚至连一个根指头都没碰她们,都不知道要让她们作什么,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跟着……
直到被领到一间大公司的一处挂着总经办的办公室里,见到一位无论从身材样貌,穿着品味都碾压她们一个档次的冷漠美女面前,看到那名美女胸前的工作牌写着:总经理助理执行秘书。
然后就听这位郭总吩咐那女人:“人我带回来了,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就好……一周之内,让她们学会基础礼仪和专业知识,改改身上的风尘气,……她们如果不听话,就给我狠狠的揍!……”
看着男人急匆匆的离开,面对眼前这位美女秘书冷冰冰的脸,王露望了眼同样摸不到头脑的妹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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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8点多钟,城市里华灯初上。
郭云鼎停在这片城东离“自己家”不远的安静而熟悉的小区里,他摇下车窗,扔掉烟头,吐出肺里的烟雾,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觉得舒服了许多。
从情感上来讲他不愿回到这里,每次来到这幢小区,都会让他想起大哥那张憨厚老实的笑脸。
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他执意让爹妈,哥嫂一家都搬迁到这座城市,也许哥哥还在东北农场的供销社里傻呵呵的卖力工作。
但至少人活的很健康,很踏实,他仿佛都能看到嫂子带着活蹦乱跳的小郭鹏去场站上买菜,一家其乐融融的归家情景……
而自己的嫂子,那个秀丽端庄,淳朴能干的女人……郭云鼎拒绝自己再想下去,那是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记忆,自己连碰都不舍得去碰触一下。
掏出钥匙打开楼下的防盗门,安静的走上八楼,在那扇贴着福字的门口,郭云鼎都不想敲门了,生怕敲了门,里面哥哥嫂子的回应声有丝毫的改变……
虽然他知道他永远也听不到哥嫂的声音了。
麻木的敲了敲门,里面李梅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哦,你来了,进来吧,郭大哥。”
开门的李梅身上只穿了件长长的不透明薄薄纯棉睡裙,饱满的胸口能明显的看到两粒圆润的突起。
“梅姐,……你这是……”
郭云鼎通过屋里的灯光看到李梅好像刚睡醒,头稍显蓬乱,随意的挽在身后。美丽的桃花眼有点红肿,又好像刚刚哭过。
虽然刚从“勾栏”那种地方把这女人救出来,但是毕竟是孤男寡女,两人也算旧识,如此衣衫不整的面对,多少有些尴尬,而郭云鼎并不想欺暗室。
“怎么,郭大哥不愿进来?……是嫌弃我……脏吗?……”
李梅脸色有些黯淡,有些自卑,自怜,一副生怕男人嫌弃的样子。
“哦,不是不是。……你怎么能往那儿想呢。”
郭云鼎只好跟着女人身后进了屋子。
从后面看过去,能隐约的看到女人宽大的屁股把睡裙中间撑出来的一道弧形沟壑和勒在一半饱满屁股肉上的那条三角裤痕。
不由得出于男性正常反应,下身开始逐渐的复苏。
为了避免尴尬,郭云鼎赶快分散注意力,打量这个曾经是哥哥嫂子一家住过的房子,明显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虽然屋子里没有如何奢华的物品家具,但是线条清楚,打扫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一点的灰尘。
在有几分陈旧的沙上坐了,李梅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喝茶,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茶叶。”
“哦,梅姐,你别客气了,我又不是来喝茶的。……我只是来看你过的怎么样,……我记得你不是还带个孩子?这么晚了,没回来?……”
郭云鼎生怕让女人觉得欠了自己什么,尽量装作什么也没有生过,他不想给李梅一种自己来逼债的感觉。
“你是说我女儿王蕊佳吧?……她住校,一周也不见得回来一次。”
李梅坐在郭云鼎对面,好似不紧张,但是郭云鼎从她微微颤抖的小腿看出,这个女人已经紧张的快要坐不住了。
而这种好像特意告知他家里没有别人的言语,让郭云鼎都难得的脸有点烧。
“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出现在“勾栏”那里,……虽然那儿不能算什么好地方,但是祁这人我还是知道的,他总不会做逼良为娼的勾当。”
“他们没有逼迫我,是我自愿让他们介绍我到那里去的。”李梅看上去平静的说。
“什么??!!……”
郭云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自愿往火坑里跳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