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人的一切表情和体征,都是在激励着男人尽情的洒下他繁衍后代的人类之精。
看似屈从的女声喧叫和哀鸣,其实正是她母性初现的那片光华。
被男人用这种方式“爱”过的女人,才有资格做母亲。
“达哥,我姐她逼里冒热气了,里边像是在搅拌呢”
周仝架着我的双腿,两只装满子弹的肉袋袋贴着我的屁股保持长枪顶靶心的态势,两手撑床,俯视着我,根据我的面部表情变化,和来自枪头子的真实感受,如实的向他的达子哥哥汇报。
“你悠着点,千万可别现在就歇菜。等我先去洗洗再回来。”阿骨达说着就去了卫生间。
阿骨达刚刚离开,徐宁像个幽灵般的顺着没关严实的门缝飘了进来。
“嗯?徐哥来了!小柳姐姐呢?”周仝日的正欢,看到徐宁来了就停下了一直舞动的长枪,回过头去向徐宁打听他小柳姐姐的行踪。
“她去找老大了”徐宁漫不经心的应着周仝。
我正被周仝按在床角举着双腿日的不上不下,看不到他们。
也懒得看他们,刚刚换过来的姿势,还是一锅没煮熟的夹生饭。
周身还在似骚似痒的巡回之中。
周仝放下我被他一直架在臂弯的双腿,也放弃了两个一直都在他手中把玩的两个奶头。
俯下身来,一手穿过我的后背托起我的头脸到他想亲就可亲吻得到的距离,一手伸到下身托起我的后腰和屁股,紧紧的一抱我便全身都在他的怀中了。
“姐,日你吗?”
“日,快点,——嗯-”
“日姐哪块?”
“日姐的骚——嗯!快点!
“好”
新的一轮“宏”日升起。宽广大、粗狠爆,都可一言蔽之的称为“宏”。
就他这一轮“宏”日,真的把我日的甘愿做他小媳妇了,还当什么姐姐啊?当姐姐还能有如此的快乐?真是傻到家了。
我就这么被他抱在怀中,一路被他日着,向着日出方的向横漂欧亚大陆瞬间就到了他的老家,我定要去见我的公婆。哪怕我又老又丑。
我到了天边,只见海天一色,霓彩霞光中有几位仙人正在仙渡蓬莱弯。神仙中的“何仙大姑姑“还特意跟我打招呼说:“哇!除非妹子这是跟你家夫君回乡省亲啊!”
我这正要回话,时空之中却传来“吱扭、哐,咔哒”的声响,接着海天变色,霓虹消失仙影遁世。体内空泛,夫君不在。
原本是挂在夫君之下,一路日捣着去见公婆的。已是越过万重山水见到了神仙,怎么如今却又双膝着床,面朝被褥背朝屋顶了呢?
抬起头来,睁开已是迷离的双眼。
却见眼前只是一片肉色的荒芜,荒芜的肉色平原中还有一小坑,脖颈上仰极限不能探寻坑上还有啥景观,只好沿坑往下寻觅,却又见一片黑色草丛,草丛之中竟然有杆长枪,此乃我刚才丢失之物。
我复拾之,急忙忙嵌入口中。
失而复得的宝贝,我自当是以舌慰之。
腰之下,股之上被两只鹰爪抓牢。
臀之中,穴之内有只巨棒在肆意妄为,辗转腾挪的大施拳脚好似对洞穴之内的四壁有成见。
捣弄完了四壁,又开始拿周仝枪枪都不离的那个靶标撒气。
女人,悲哀,只好先忘了三八枪,一心一心的来应付这跟狼牙棒了。
“老公!老公,你这么快就洗完了?”
尽管被他棒捣的心中早没了三八枪,但是这个是否洗干净却还在意念之中,可见洁净概念在女人心中的重要。
“放心吧!”我这个临时老公历来都不是那种絮絮叨叨的男人,他就管一路狠捣。
“老公老公”我叫着。
可恨的的狼牙棒,只要有它在,我的那个婚姻上的老公就不会存在,可恨的狼牙棒,只要它在舞动,我的那些郎君也都被迫在我脑中隐退。
还好,这次有周仝,我搂着周仝腿,口含三八枪,臀接阿达腹、股嵌狼牙棒。
周仝在前,我居中、阿骨达殿后,三人调转方向一路朝北,我被二人前边日后边捣的又来到了阿骨达的家乡。
只见: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老婆”阿骨达再叫我。
“哎!老婆在”我竟然娇滴滴的在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