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满意足,侧身横躺在床上,柔情蜜意的看着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阿骨达,只见他的狼牙棒挺立,张狂,随着他的走动晃动着。
此时的阿骨达两眼血丝,红头涨脸。
这是个欲念炽烈但还没能得到充分释放的男人。
善解人意的女人此时是应该知道自己该怎样做的。
一个足可立于世的男人可以堂堂正气的不畏强暴,可以因地择时的尔虞我诈,也可以厚黑对阴谋。
唯独不能妥善自处的就是这女人腿间的细毛嫩肉。
想想他平时的为人做事,想想他刚才在浴室里小心翼翼的表述他的要求。我觉得应该好好的善待他。
于是,我翻转身体,拿出一直夹在我大腿中间已经湿乎乎的那叠纸递给他,让他帮我扔在废纸篓里。
我知道要是像平时那样的头定床帮脑靠枕的躺法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掉过身体头朝床尾的平躺好,用手臂搂住并拢的双腿往后仰,就像在体操垫上做后滚翻的预备动作那样,冲他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说:“来吧!,你总想试这个,就让你如意吧。你可要轻要慢啊。”
他一见我能主动的让他突袭我的后门,高兴的像个小顽童一样的窜上床来,他双腿极力的分开跪坐在床上,尽量使得他的狼牙棒与我的后门菊花位置保持在一个平面,他用手平托着那个已经暴涨的蓝牙帮,先插进了原来的那个湿乎乎的地方,蘸蘸里面还没倘尽的淫液,然后就平端着那个棒棒徐徐的插入了我肛门。
我忍着闷涨,紧咬牙关,尽可能的不让他感觉到我的不适应。
鼓励着他,先是突破了庞大的龟头部分,我再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说:“来!慢慢的再进,”直到他的狼牙棒完全的进入了我肠道。
他的那个坐姿使得平推进出的狼牙棒不是那么的挥洒自如。
但他还是尽力的保持那个难以持久的坐姿,试着慢慢的前后耸动。
我见他实在是辛苦,就冲他笑笑说,“老公,我没事,你捉住我的脚脖子,你就可以直立起身体来了。”
他握住了我的两个脚踝,就像是我老公折叠杨柳叶,或是我被阿满撑起双腿那样,把我叠在了大床中央。
所不同的是,阿满攻击的是前门,而这次阿骨达走的却是我的后门。
他试着抽插了几下,看看我没什么不良反应,就有点越玩越疯。
其实我是勉强自己,努力的忍着呢,因为直肠里面的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是宽敞?
还是窄小?
我的直肠壁一声不吭的隐忍着,可是括约肌,后门的那个菊花门卫可不是个好相与的,阿骨达的那个大蘑菇还好说,圆乎乎滑溜溜的像个半球体,一声扑通的算是挤进去了。
可是,随着狼牙棒上面的那些肉愣子和肉疙瘩出出进进,推搡着菊花门一会四散躲避,一会又不得不忠于职守的四周围拢过来。
他这一疯,他到是痛快淋漓的走旱路了。
可是,我哪里受得了啊!
就他那个破棒子前面的蘑菇头,就像个打气筒里面的皮弦,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直肠壁,丝毫没有些许的气体外泄。
他一推就是一股闷气直冲脾肥,就差自喉咙而出,他往外一抽又像是整个腹腔立刻负压,所有的心肝都要被他带走。
慢了我可以忍着,快了就不是那么好忍耐的了。
失重了?还是被抛出去了?总之是一种身心的失控。
这后门的菊花原本是适应了定时定点的开门吐故,可不要说这肛门的括约肌和阴道入口处的那两片因人而异的小阴唇,同样都是看守门户的。
这菊花可不比看前门的那两片小门扉好说话儿。
那两片小门扉原本就是个喜动不喜静的风骚之物,她历来是广交天下豪杰的。
她们才不管您是谁,她们只要见到来客到访,就两片一起上的左右相拥着您进门。
什么时候您在里面玩耍够了,抽身而出的时候,还会左右相拥的恭送您出门。
您走之后要是回头看看她们,她们还会流淌着口水的告诉您:“欢迎您再来。”
阿骨达他疯了,只见他红头涨脸满头大汗,哼声似牛。我几近崩溃了,再看我披头散头颅狂摆,哀声如妾。
“老公,放过奴家吧!后门不是这样走的”我只能恳求。
阿骨达就是这样儿好,无论是谁,谁在他下面都是他老婆,只要不是你谎报军情,他立马住手。
他先是停止一切抽送,再对身下女人察言观色,当他确定你不是谎报军情之后,他一定就会鸣金收兵。
哪怕他那个棒子不依不饶,也由他自己去解决处理。
据柳叶妹子说:有时赶上柳叶身体不舒服,勉为其难的奉承了他一会儿。
当他现实情后都是立刻终止,还要坚持服侍柳叶睡下后,静悄悄的躺在旁边大气都不出一口的那么乖。
他看我表情痛苦就放开了我,让我躺好,还用手替我按摩菊花。
然后问我是否很痛。
我也实话实说,不是痛,是你动作太我才受不了。
“哦!那咱就慢点”,他笑了,说完就侧身躺在我身后,撩起我一条腿,吱流一下就又进来了。
这回还行,就他采用的那个体位,想快也难,我就这么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上身尽量的往前探,下身尽量的往后面拱。
他一手搂着我的肚子,就呼哧呼蚩的在我后庭里出溜儿了起来。
天下女人都是前各有一庭,后庭用于“吐故”,隶属私人领地。前庭用来“纳新”本属公共场所,谁到里面转转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