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才回过神来,原来这是在酒店。扭过头,看着侧头枕在枕头上熟睡的韩佳瑶,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以往出去开房,早上先醒的一定是她,仿佛是脑袋里装了闹钟。而我,当然是那个被迫醒来的存在。
或许是考研的这段时间绷得过紧,在心中的那块大石落地后,拽紧的心弦得到了松弛的放松。
脑袋里的那只时钟默契的取消了定时,因而可以安心的熟睡至此。
她的脸上似乎还残存着昨晚的余韵,微红的双颊透着别样的光泽,睫毛点点,不时地轻颤着。
昨晚算是放纵了一把,原本存着矜持的韩佳瑶,也被刺激的引声高歌起来,虽然还是扭扭捏捏顾左顾右,但那动听的歌喉,以这宽大的双人床为舞台,在仅有我一个观众的见证下,表演起来。
这次的时间比战更加的持久,二弟虽然没有天下无敌,但奋勇杀敌的豪迈和坚毅,让敌节节败退,不得不出兵败的哀嚎和无助的呐喊。
她终于在一片残兵败将中,一步步的被杀的丢盔卸甲,最后无奈的投了降。
做雌伏装趴在久经厮杀的战场中央,雪白的床单将那具胴体掩着,只有微微喘息的声音,上下起伏的脊背,和偶尔从鼻腔口唇中偷跑出的,细不可闻的啼吟。
在无声的证明着,这场战斗的激烈,厮杀的惨状,和兵败一方的狼狈。
我倒是没有去打扰这个沉睡的女人,只是回想起了昨天和母亲的通话。
自从爷爷走后,家里更多的都要依赖着母亲。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父亲那次出院后,似乎没有以前的精气神了,堪堪四十来岁的年纪,有些暮气沉沉的。
或许是爷爷在父亲的心理占据着极重的地位,再加上如倾盆暴雨般的突然,让这个当过兵的汉子颓丧起来。
由于身体上的一些原因,父亲平时的精力也要比母亲更差,有时和母亲去爬山,总是爬到一半就歇火了,浑身如雨般的汗珠挂了一整身,口中大喘气的声音接连不断,一路伴着。
有时看着父亲年轻时的照片,那判若两人的体型,不尽相同的气质。
除了些许熟悉的那张脸,很怀疑这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毕竟现在父亲的表现,很难看得出他曾在部队混过。也或许大多数退伍的老兵,肚子都是如吹气球似的悄悄变大。
父亲在家里管事儿也比以前少很多,多数事情都由母亲做决定。
奶奶有时看不下去,总会说父亲两句:“大男人,总不能老是让媳妇儿管前管后的,自个儿躲后面猫着”
其实在我看来,倒不是父亲不想管,只是能力和精力跟不上,再加上母亲的要强,父亲干脆半放手着,到像是道家思想的无为而治,半清半醒间,端着能过一天算一天的放松心态。
父亲是爷爷的唯一儿子,不仅是爷爷老的时候的依靠,更是乔家的宗火传承。
虽然爷爷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封建老古板,但总是更加的偏爱父亲这个儿子多一些。
所以父亲从小在家极受宠溺。
过去那个时候小孩子很多都是黑黑瘦瘦的,而父亲则是那极少数的另类存在。
不说是白白胖胖吧,但和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站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突出。
那时候,不知从何时开始,父亲多了一个“小地主”的雅号。要说起来,父亲小时候并不胖,只是被那些瘦孩子衬起来了。
通过以前的照片来看,父亲倒是多了几分书生气,白白的面皮,浓眉大眼的,颇有几分灵气。
即使是青年时的照片,也透着青年才俊这几个大字。
只是人到中年后,曾经的朝气蓬勃,像水一样慢慢流走,徒留着独属中年人的油腻。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父亲是不是小时候活得太顺,没有吃过啥苦,以至于后来历经变故,一蹶不振倒不至于,但总是大不如从前。
这也使得母亲不得不将抗在父亲双肩上的半拉子扁担,卸下一半,挑在肩上。
几声嘤咛的低喘,生愣愣的,将我从恍惚间拉回。一旁韩佳瑶,先是半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紧闭的眼睑才缓缓的睁开。
她扑闪着大眼睛舒缓的看着我,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放松意味,额边的几缕秀稍显散乱,无序的耷拉在侧脸与耳间,小小的鼻翼微微翕动着,吞吐出着舒缓的空气。
我俩倒是谁都没有出声,屋内依然是一片昏暗的寂静。这种睡醒后的独特气氛,仿佛商量好了似的,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一刻的静谧。
一种特殊的安逸感在这间小小的房间内蔓延,没人打扰,暂无忧虑,轻松惬意,一夜的放肆欢愉后,带着安心愉悦与周公会晤,身体上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或许她的脑子里现在正是一片空白,昨晚脑袋里的多巴胺过度的分泌,带给她足够的兴奋。
我也记不得昨晚带给她几次高潮体验,总之我倒前前后后是一共射了三次,印象里她全身肌肤被粉色的桃红覆盖,白晳的脸蛋上更是跟涂了胭脂似的,红潮一片,柔软的胴体火热无比,说真的有点像烧似的,滚烫滚烫的。
记不清她泄了几次,只记得她那红润的合不上的小嘴,和从那里出的温声软语的哀求声中,她的全身肌肉抽搐了一次又一次,从她的小腹处开始,如水波般扩散到全身,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抖动中显得更加的逗人心弦,每次高潮时,那微微弓起的身子,向上顶起的小腹,向后倾仰的蠄,紧紧环在一起抱着我脖颈的洁白手臂,死死地夹着我腰间的那双修长又有力的大腿,以及那稍稍向上翻起的白眼……
在她那压抑不住颤抖变形的放声呻吟声中,起舞颤动着,像一位一边放肆的放声歌喉一边翩翩起舞的音乐家艺术家,而我则扮演着伴舞的角色,一同上演了一起人类最原始的生命起源舞台剧。
昨晚是韩佳瑶最放得开,最痛快的一次与我的性爱体验。我俩都处于最佳的状态,年轻的火焰彼此冲撞着,不需要干柴湿油,交融间早已焚燃。
我与韩佳瑶做除了一开始的几次,后来几乎没有再使用过避孕套这种玩意儿,原因很简单,这东西即使再薄也是隔着一层,做的时候总是有点别扭,进去后老二倒是能感觉到阴道内的紧缩度,但体验不到那种湿滑温热和肉与肉之间的蠕动摩擦,有的人需要戴套来降低龟头的敏感度以此达到延时的作用,但我倒是不需要,所以这种隔着一层的多余橡胶膜就显得如此的多余。
对于韩佳瑶来说同样如此,在某次开房中,经过我的再三诉说与保证,尝试了一次无套裸入,那次的体验给我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那一刻我才觉得我与她才算是真正的结合。
而对于韩佳瑶来说,虽然她没有明确的表明,但她那情不自禁的表情神态就足以说明一切。
从那以后,避孕套这种东西就没有再出现在我与她一起的床上。
每次我快射之时,就从她那粉嫩紧致的阴道中拔出,射在体外。
处于身为男人的责任心,我从没有因为自己的一时爽快而内射,我并不想她吃避孕药这种伤身又紊乱内分泌的药物。
她也格外的信任我,除了刚开始的那次,之后从没有再提醒过我弄在外面,似乎是就算我弄在她体内她也不会说什么,但我绝不会如此做。
这是一种默契,源自于彼此的信任和彼此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