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
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
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著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著她慌乱的神情,又接著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
看著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于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后,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再尽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著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么,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么。”月娘看著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以后,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著,抓住月娘捂著乳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著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著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著。
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著脸,看著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著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