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替李冶惋惜。
听说他们初识,李冶为皎然的文采所倾倒,特意写信表明心迹,皎然婉拒了她的表白,却又留下了交往的余地。
此后多年,皎然与她始终若即若离。
牛二猜测,这秃驴恐怕是看重李冶的人脉,一个总把谢灵运十世孙挂在嘴边的和尚,明镜台能有多清净?
没办法,痴情女的一往情深注定栽在负心汉的逢场作戏里。
“牛老板、牛老板!”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冶有些兴奋。
牛二应了,走到近前。
“牛老板近日辛苦,又少近女色,今夜让幽蝉伺候吧。”李冶双颊泛红倚着皎然,“独乐乐不若与人乐乐。”
“奴婢遵命。”牛二本想推辞,幽蝉却已挽住他,酥胸紧贴他肘部,连拉带拽来到自己房间。
“你已肏过我娘,不妨再试试她闺女。”这句话不亚于伟哥,搞得牛二一柱擎天。
楼上传来李冶的呻吟和皎然的闷哼,幽蝉褪下了牛二的裤子,喜形于色:
“好大,今晚赚到了。”
牛二被她逗笑,“平日赚不到么?”
“我们做下人的哪有选,甚么绣花枕头、衣冠禽兽,都要百般逢迎。”
幽蝉一脸厌恶,“最烦那些个糟老头子,软不拉耷的偏生还那么多花活。”
不等牛二再说什么,幽蝉拿香舌堵住了他的嘴。湿吻片刻,牛二扒掉幽蝉衣衫,既如此,就让她赚个十足吧。
牛二舔着嫣红娇俏的乳尖,不时噙在口中轻咬,幽蝉双唇微张秀眉轻皱,乳头立成“尖尖角”。
舌头顺光滑的肌肤下移,在肚脐稍作逗留,途经稀疏的芳草,正要抵达目的地时,幽蝉拿手挡住“别,脏”。
牛二轻轻移开她的手,舌尖探入了蜜缝。
“啊……”幽蝉颤了下,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淌出。
终于,舌尖找到了小豆豆,开始在上面抹复挑,幽蝉左右扭动,小穴不住收缩。
突然,幽蝉紧抱着他的头,以手掩口,闷叫不止。
侧卧牛二身边,双手夹股间,幽蝉无声流泪,“难得有人对我这般好。”
牛二揽她入怀,为她擦去眼泪。唐代奴婢没什么人权,想得出她都经历了什么。
“幽蝉失礼了,原不该说这些扫兴致的话。”小手摸到长枪,轻拢慢捻,牛二跃跃欲试。
幽蝉转为平躺,双腿举高,请君入瓮。
龟头在美人玉门门口转着圈,等她湿透,才慢慢顺入,尝试性伸缩,每次爱她多一些。
幽蝉喘息渐急,牛二这才施展九浅一深之法,细细耕耘。
年轻姑娘身体柔韧,不多时就适应了牛二的尺寸,开始配合着扭动。牛二躺倒,让幽蝉采取女上位,随心所欲尽享其乐。
幽蝉奋力驰骋,不久,双手向后扶牛二大腿,高昂着头,天鹅般脖颈青筋凸起,檀口张开却不出声。
是时候了,牛二抓紧抽送,在幽蝉浑身痉挛的同时到达了巅峰。
云鬓乱,晚妆残,幽蝉瘫席上,睡眼朦胧,“我常羡慕小妹,有娘护着,哪似我雨打浮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