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把碗筷放到洗手池里,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有点哽咽起来。
我从身后轻轻抱住兰的身体,说:“回客厅我们聊聊吧,碗一会儿来洗。”
“嗯。”兰应道。
我们俩泡好了茶,重新回到了客厅里。
“那你怎么想起来调到我们省儿医呢?”我有点好奇。
“那是你和冬小梅主持人去我们院拍摄节目的时候,我作为安保人员负责周围的秩序。”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当时怎么没现啊?”我笑哈哈地说。
“哪里了,我那时上班的时候穿着工作服,又不修边幅,你眼里只有我们院长和那个美女主持人,哪看得上我这个乡下小丫头。”
兰难得调皮幽默一下。
“呵呵,你现在可不是乡下小丫头了,将会变成城里的金孔雀了。”我喝了口茶,笑眯眯的说。
“当时,我看到你主持专家门诊的时候,穿着白大褂、脖子挂着听诊器,给老百姓认真看病、耐心讲解。后来,我回家就想,我要是能够调到省儿医,和这样的专家一起工作多好啊。”
兰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哈哈,有梦想,才有希望。”
“是啊,为了这个梦想,我立即付诸行动。我就去找我们家那个远房的亲戚,也就是药剂科主任帮忙。我把我多年的积蓄拿出来,给他买了2条中华、2瓶茅台,还外带包了2万元红包,恳请他帮忙。”
兰抬起手理了理头上的乱,脸上露出一点坚毅。
“他要是收了礼不帮忙咋办?”我不无担心地问。
“我反正铁了心,尽力而为,我没想过失败的后果。”
兰说,“我在老家这三年的时间,要不苦闷仿徨,要不浑浑噩噩,我26岁了没有男朋友,尽管有许多男生追我,我一个都看不上,我对生活基本失去了希望。如果没办成,这点钱又算什么呢?”
“哎呀,你算是运气好啊,你那个亲戚还是真帮你的忙。你要是趁我在你们五里的时候,晚上到我房间给我送礼的话,我也会帮忙的啊。”
我笑哈哈的打趣到。
“院长,我哪敢啊,你那么大的领导,出入都是我们院长亲自陪着。而且看到那个气质优雅的美女主持人,我也是有点自惭形秽啊。”
兰露出一副羞涩的笑容。
“看来还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我也是叹了口气,兰在自己几乎是一无所有被打倒在社会最底层的时候,依然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下了最大的赌注,以求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现在已经拥有的相当多丰富的资源,这个难道还不能努力去为自己做进一步的争取吗?
“关键是我遇到了像哥你这样的好人。”兰抬起头热切地看着我,“而且你即是知道我桀骜不顺的过去,也能愿意接纳我,我真的非常感激。”
“哎呀,我在不知不觉中,在胡的办公室把你给诱骗了,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不好意思。
“哥,我那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我除了自己的身体,拿不出任何其他能够吸引你的东西。我承认我是想把我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件礼物送给你的。”
兰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哈哈,这么好的礼物,我哪里舍得拒绝啊!你看看,我不是一下子就笑纳了嘛!”
反正家里没人,我顺手把兰楼到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
“哥,你累不?”兰幽幽地说。
“不累,这么漂亮的姑娘和我在一起,哪能觉得累呢?对了,你说你没男朋友,那上一次在胡总那你就是第一次了?”我突然问了一句。
“嗯。”兰把头低在我怀里。
“那怎么没见你——”我刚想说完,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了原因了。你们这些特警队员肯定是训练强度很大,那个早就破了,这个我作为医生懂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兰也是一脸懵懂。
作为医生,我没有处女情结。但一个女人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你,还是值得你为她感动的。
“对了,你这次是我作为特殊人才引进来的。调动手续办完之后,你将出任安保部副总,负责安保团队2o人的建设,包括制定制度、日常训练等。要把你们部队的那一套移植过来,确保成效显着。老郭还有2年就退休了,你到时接班出任安保部的老总。”
我一下子给兰画了这么大的一个蛋糕。
“好的,你放心,院长,我肯定不辜负你的希望。”兰尽管被我搂在怀里轻薄,但一谈到工作立即正经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哦,对了,我从加拿大回来,给你带了一些礼物。”
我说完起身打开行李箱。
我递给兰一件加拿大鹅羽绒服、一块奥米伽手表、一瓶cd香水。
“我们这冬天会湿冷,这件加拿大鹅的羽绒服能够抵御零下15度;这块奥米伽女士机械表也不是特别贵,就3万元左右。你也不能戴太好的手表,不过,作为我的女人也不能戴得太寒酸。但我就只能戴一块苹果运动手表就行。我也喜欢女孩子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
兰兴奋地穿起这件半长的米色加拿大鹅羽绒服,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下,我一边看一边拍手说:“嗯,好看。你简直就是衣服架子。要是再多长几公分高,绝对会成为名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