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心结不打开的话,安琪肯定会膈应我,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就制定了一系列哄她开心的计划。
那几天可苦死我了,虽然仍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强行用安琪的嫩屄来泄我的肉欲,而是抱着她表明心意,然后用送礼、带她出去散心等等方式表达歉意。
花了我一周时间,也憋了一周的性欲,这才把她哄到眉开眼笑。
妈的憋死我了,想征服安琪这个乖乖女怎么这么难啊,我堂堂一个富家大少差点翻车了!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在床上和安琪谈心的时候我了解到,像她这样家庭环境优渥,父母掌握着优秀的教育资源的女孩,一般都接受过高等教育,且从小就被父母灌输过道德伦理,这使得她们内心深处的道德观念异常坚实。
之所以在床上的时候她愿意说出那种淫荡的话来刺激彼此,是因为她确实爱我爱得很深沉,可以配合我的情趣游戏,但也仅限于情侣之间的刺激玩法了。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会轻易接受男人的喜欢,可一旦真的接受了,就会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忠贞不渝。
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她和我一样都没有过恋爱经历,所以我们彼此之间可以说是初恋,再加上又刚进入热恋期,不腻歪在一起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恋爱的时候,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会给彼此加上一层滤镜。
人无完人,谁都会有瑕疵和不好的一面,但是在这层滤镜的加持之下,不好的地方会被选择性忽略,而好的地方则会无限放大。
安琪其实在过去的一个多月时间里真的爱上了我,也对我的大鸡巴产生了依赖,一天不被我操屄她都会浑身燥热难耐,嘿嘿,这当然要归功于我每天都要给她注射和服用的药剂了。
亏她能郁闷那么久,我们俩足足都憋了一个星期,然后在重修旧好之后,我和安琪破天荒地操了一整个周末的屄,都是从早上一直操到晚上。
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我几乎每时每刻鸡巴都插在她的屄里深入浅出,鸡巴上的皮都快泡水肿了。
但是仍旧乐此不疲地白日宣淫。
这回是真的爽到她了,以至于她夜里做梦的时候连说梦话都在叫春,仿佛梦里都还在被我奸淫。
而我则在她熟睡的时候擦了一把冷汗,跑到阳台上抽了几根烟。
吹着入冬的冷风,我一点都不觉得冷,而是在思考下一步如何进行。
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布置也低估了让安琪淫堕的难度。
还是先前水到渠成地让她在床上暂时放弃廉耻渴求我的肉棒的过程太顺利了,以至于我出现了误判。
现在看来,安琪的心墙防备只是撬开了一个小角,而想要彻底让她沦陷,就必须来一记重锤,把墙体的地基都给敲碎!
必须要下一剂猛药!
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同时这件事也可能是安琪淫堕计划的转机。
一开始追求安琪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那时候我还有三五个竞争对手,只可惜他们都不太行,不管是财力、手段还是社会地位都被我秒成渣,所以最后我理所当然地就脱颖而出,俘虏了安琪的芳心。
当然了,这些个竞争对手也不是一无是处,我记得有个叫王志涛的阔少,之前算得上是这三五个人里条件最好的,可以说是我唯一觉得对我有点威胁的人了。
不过我调查过此人的背景,他家在几十年前是干走私的,还有很多灰色产业,尽管这些年他爸成功洗白上岸了,背后依然有很多洗不干净的劣迹和罪行。
这些斑斑点点,加上我收集到的一些实质罪证,估计只要公诸于世他们家就会立刻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
顺带提一下,我家的背景同样也不太干净,但架不住我祖上有眼力见,跟随着太祖打过江山,所以我家的势力在整个南省都足以排进前三甲,根本不是王志涛他家那种下海捞黑产的暴户能比的。
说句不好听的,我想他一家死绝,他们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谁都查不到他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的痕迹,呵呵。
扯远了,总之于我而言掐死王志涛就和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只不过之前我比较低调罢了。
之前这小逼崽子好像也查过我的背景,但是查到我祖上的时候线索就断了,断得很干净,干净到让人不得不怀疑。
所以他在我追求安琪的最后阶段果断选择了放弃,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得需要这小逼崽子配合我。
在这之前,我的他先治得服服帖帖的,免得他背后给我使绊子。
…………
南都市,某知名kTV的贵宾VIp包厢内。
我慢条斯理地品着手里的茶,等着我的“客人”到来。
几分钟之后,随着包厢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笔挺西装打扮得有些人模狗样的青年走了进来。
正是之前和我做过竞争对手的王志涛,只不过他的眼睛里带着几条血丝,估计最近睡得不太安稳。
看到我的时候,王志涛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骛之色,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过却没有作声。
“不知道今天叶少邀请我来这里,有何贵干?”他将西装脱下放到一旁的沙上,然后坐到我对面,拉了一下衣领,用商业笑容客套地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环顾了一下包厢的环境,语气轻佻地说道:“这间包厢,想必王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