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鸢从饮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轻轻喘着气,凉凉地道:「还不是主人你的功劳。」
「今天的玉壶经练得怎麽样啦?」
月冷鸢脸色微红地别过头:「主人干我一次不就知道了。」说罢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小穴。
李大海神色一僵:「这个,恐怕得等一会。」连干了六匹母马,就是铁人,现在也实在无力再战了。
月冷鸢难得看见李大海吃瘪,立刻面露嘲讽:「想不到金枪不倒的主人,也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激将法。李大海抱起月冷鸢猛地起身:「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金枪不倒。」说着把小肉枕往沙上一扔,抱起对方雪白的屁股挺起阳具直插到花心。
「哎呀——!」
啪啪啪!李大海腰身耸动。
「轻、轻点……」
「老子是不是金枪不倒!」
啪啪啪!
「是……啊……主人……你……」
「老子厉不厉害!」
啪啪啪!
「厉、厉害……」
「被干的爽不爽!」
「啊……爽……月奴……爽死了……」
……
李大海面色青灰的躺在沙上,月冷鸢趴在李大海腿间,爲他清理着肉棒。
月冷鸢吐出软趴趴威严不再的阳具笑道:「主人累了就直说好了,干嘛这麽逞强?」今天吃了三回精液,精瘾肉枕心情大好。
「你不懂,这叫男人的尊严。」李大海虚弱的道。低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月冷鸢道:「你笑起来很好看的嘛。以後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是鼓着腮帮子瞪我。」
月冷鸢鼓起腮帮子瞪着李大海:「整天跟你这样的主人在一起,不生气才怪。」
「那你以前也整天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