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月冷鸢脸色微红,对於李大海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词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你的内功怎麽样啦?」
「呃,这个嘛,没啥感觉。就是每次干你到高潮的时候,小肚子一股暖流进来,感觉还不错。」李大海把勺子伸到月冷鸢嘴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我练的内功都给你吸走,真是白瞎了。——啊姆。」
「你不也被吸的很爽吗?每天都求着我干你。」
「谁整天求着你干我了?」月冷鸢把嘴里精液咽下,瞪着眼睛辩解:「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干我,又没有求你!」
「好好好。是我要干你的。」李大海失笑道,「嗯,过几天,我可能得去一趟吴国。」咦,我怎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跟老婆报告要出差的老公?
「去吴国干嘛?」
「昨天大奶菲说,吴国那边的消息,皇帝下旨赐二皇子鸩酒。二皇子这下翘了辫子,三皇子大获全胜。苏家庄的事情再不赶紧调查,可就真的成了个无头悬案了。嗯,先把大奶菲派出去探探路,我再亲自过去看看。」
「那我怎麽办?」月冷鸢鼓起腮帮子。
「不会很久啦。再说也不是立刻就去,你的假肢研究的差不多啦,估计再过一阵就能给你换上了。嗯,要不然就带着你好了。」
「这还差不多。我有预感,你这次出去一定会带个姐妹回来。」
「我看起来有那麽饥不择食麽,我都有了你们了。」
「那六匹母马又是怎麽回事?」
「那是战利品,战利品你懂不懂?哇,小月月你这是吃醋了?」
「谁会吃你的醋啊,少自作多情了!」
「还要不要?」李大海又舀出一勺精液。
「要。」张开嘴巴。
……
「月妹妹这幅样子真有趣。」次日清晨山谷内,踩着水晶高跟鞋的韩菲儿看着被绑在李大海身前的月冷鸢,捂着嘴笑道,一对大奶子随着身体来回抖动。
「你想笑就笑吧。」月冷鸢放弃挣紮地道。她此时被用皮带交叉绕过身体,牢牢绑在李大海上身,後背贴着李大海肚子,後脑勺顶着李大海的胸膛。下身小穴里塞着一根电动假阳具正嗡嗡地扭动着,李大海昂扬雄伟的肉棒则插进昨天刚刚开苞的屁穴内,随着走动来回抽插。
李大海挺胸叉腰,得意地道:「怎麽样,这是我刚刚想到的绝妙主义,这样既可以操这个肉枕,又能腾出双手干别的,我是不是很有才。」
「主人确实很有想象力,只是月妹妹要受苦了。」韩菲儿笑的花枝乱颤。
「她明明很爽的。」李大海挺了挺腰。
「我哪里爽了,你这个混蛋主人,变着法地欺负我……」月冷鸢带着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