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纲手那略带挑衅的勾引,鼠祸表情不变。
令纲手意外的是,鼠祸连脱衣服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让她去服侍脱衣的意思,也没有让她跪下舔鸡巴的意思。
纲手侧身靠在床上,大咧咧的张开腿,露出自己那已经开始流着淫液的小穴,面露疑惑的看着鼠祸。
“今天就先算了吧。”鼠祸摆了摆手。
“怎么?老了?鸡巴不中用了?要不要我给你舔舔,看能不能硬起来啊?”纲手笑道。
“我是来和你说个事,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什么好事。”鼠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表情平淡的说。
“……什么事?”纲手收敛起了笑意,皱着眉头问,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鼠祸,又说:“难道你玩腻我了?准备杀我了?”
“不是。”鼠祸摇了摇头。
“那是……,难道是木叶?木叶战败了?不可能,就算战败也不可能这么快,难道是因为什么迫使木叶投降了?”纲手猜测着。
“也不是。”
“算了,你说吧,我不猜了。”纲手撇了撇嘴说。
“你是有个弟弟叫千手绳树吧。”鼠祸说到。
纲手眼睛猛的瞪大,瞳孔一缩,预感到了鼠祸要说什么。
“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没错,就是他……”
“死了。”
…………
清晨的阳光没有中午那样的刺眼,很温和,温和的照在大地上,温和的透进房间内。
纲手躺在床上,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熟悉的床帐,呆愣愣的。
她撑起身子,靠在一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非常的光洁漂亮。
这还是第一次呢,第一次鼠祸来了之后的第二天,她的身体上没有精液。
然而,看着这么干净的身体,纲手却是没有一点轻松的心情。
她反而希望昨晚鼠祸能够狠狠的肏她,希望鼠祸把她的子宫射的满满的,希望鼠祸能把她玩到筋疲力尽直至昏迷。
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此时就不会这么早醒过来,也不会有满满的精神去想着昨晚那个悲讯了。
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角滑落,心中的悲伤无人诉说,她想要大声痛哭,但却现自己的情绪并没有那么歇斯底里。
纲手非常喜欢她的那个弟弟,他是那么的阳光,有活力,充满梦想,心地善良。
‘怎么就这么死了呢?’纲手有一股不可置信的感觉。
弟弟死了,她甚至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甚至连葬礼都无法参加。
而且,就连她得到消息时,都已经距离绳树的死亡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她甚至悲伤的都不够即时。
纲手靠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空。
她其实也知道,绳树既然成为了忍者,那么死亡是非常可能生的事情,毕竟忍者能够老死的反而是少数。
但是,她的弟弟今年才12岁啊。
纲手抿了抿嘴,她闭上了眼睛。
她突然想到,其实这个年龄战死的忍者也不少。